临走时的回忆

临走时的回忆

枯喉散文2025-04-28 01:12:55
一小时候,我一直在姥姥家生活。姥姥是个典型的农村小老太,生活十分节俭,即使现在生活逐渐好转了,她依然如此。她说以前的苦日子过惯了。走在路上时,见到什么废铁废纸的她都会习惯性地捡起来。那时候,我舅舅们家

小时候,我一直在姥姥家生活。姥姥是个典型的农村小老太,生活十分节俭,即使现在生活逐渐好转了,她依然如此。她说以前的苦日子过惯了。走在路上时,见到什么废铁废纸的她都会习惯性地捡起来。
那时候,我舅舅们家的孩子也在姥姥哪儿住着。姥姥经常带着我们几个出去溜达,她说是给我们散散食儿,实际上也就是拿我们当劳力,捡的破烂好有人替她拿。不过我们都很乐意干,因为姥姥会给我们做或者是买好吃的,亦或是给我们削大刀木剑,教我们耍把式,这都是我们喜欢做的。时间长了,我们也知道什么该捡,什么不该捡,再出去时,我们都不仅仅帮着拿,还主动捡破烂。那时候我们都拿它们当宝贝看。就这样,一队浩浩荡荡的拾荒大军组建了起来。
跟姥姥住了几年,是我最舒服的几年,在这几年里,我也养成了一个习惯——走路看地,随手拾荒。这个习惯我到现在还保持着,以后,我还要坚持。因为这是姥姥留给我的,等她百年之后,这便是她给我的最宝贵的遗产。
时隔十几年,我如愿考进了大学。这不,开学了,着急着走,没顾得上给她老人家打个招呼,听我妈说,现在她还在家埋怨我呢,整天“兔崽子的”挂在嘴边。得,等回去了得先去请个安吧!


时至今日,近半年没有联系了,我那好姐姐。
姐姐是我拜的干姐姐,这是初中时的事了。当初认干姐我是情非得以,但是,有这样一个姐姐,我却不后悔。
我这人吧,别的嗜好也没什么,就是这一张嘴,一张馋嘴,一提到吃就来劲了。
二月二,龙抬头。我们那里有习俗吃煎饼。当时我住校,离家稍远,眼看这一年的煎饼吃不成了。但是她不住校,那天她带了几张煎饼到学校,很友善地分了我一张,那个香啊,那个美啊,我谦虚一点说,我妈的手艺都比不上这个。真的真的还想吃,但是,没了。
第二天,她又带来了几张,我满怀期待地等着她给我吃,却不见她过来。我要,她也不给,我再要,她偏不给,还说:咱俩啥关系呀,我天天儿都给你吃。我无语。
第三天,她照样拿老话,我是何等天才,早有防备:同学,朋友,姐们儿,多么纯真而坚固的友谊,难道还不足以分享几块儿煎饼么?说完,我在心里发出了绝对发自内心的奸笑。她也小奸笑了一下下:全班同学都是朋友,不能偏爱,而且,对我太好了会让人说闲话的。除非叫我一声姐姐,好吃的才大大的有。啊,阴谋,绝对是阴谋。我严词拒绝了阴谋。但是,看着她在我面前,一口一口地用了大半小时解决了一小张煎饼,我怒哇,却也无奈。
第四天,她依然,终于,我暴发了。憋了一天的怒气喷薄而出,我十分豪迈加豪壮地喊了一声——姐。教室里爆发了热烈的掌声。她毫不犹豫并且毫不吝啬地把煎饼全给了我。
我那个恨啊,我那个屈呀,我那个什么哇。我想哭,但是,我怕哭出来的泪水打湿了煎饼,那可就不好吃了,于是,我隐忍地吃完了全部煎饼。
姐姐待我很好,初中到高中她总是照应着我。只是高中毕业后,我们却失去彼此的联系。
真的好想念她。


我高中时的一个哥们儿,一次上数学课,我们俩都不太喜欢那个老头儿,就坐在角落里下象棋(那时候棋类游戏风靡全校,为了能赶上时尚的步伐,不得已而为之,我很没办法地加入了棋坛)。老师这一节讲的是新课,正在他激情四射的时候,却发现我们这两个捣蛋鬼竟在他眼皮子底下做小动作——哦嘿,小子,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他老人家装作没事人一样,叫我那可怜的哥们儿上台上作习题。哥们儿浑身哆嗦着上去,然后满面春风地走了下来,小声对我说:这个俺作过。
原来,上次老师布置作业,他小子给弄混了,一不小心就把没学过的给当成作业了,他一看,不会,就把新课自学了一遍,不料想还真给他弄明白了。今儿个又歪打正着。
上了大学,就没了他的音信,这会儿也不知道他在干啥哩。也想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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