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场乱世浮华舞碎流萤泪

那场乱世浮华舞碎流萤泪

撺椽小说2025-11-25 21:00:28
曾经是为了她我抛却一切,攀向那个摇摇欲坠的顶峰如今我得到了天下,却痛失了她那一场飞花簇雪的邂逅那一场乱世繁华的争斗一切,不知不觉中偏离“北方有佳人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那个流
曾经
是为了她
我抛却一切,
攀向那个摇摇欲坠的顶峰
如今
我得到了天下,
却痛失了她
那一场飞花簇雪的邂逅
那一场乱世繁华的争斗
一切,
不知不觉中偏离
“北方有佳人
一顾倾人城
再顾倾人国
宁不知倾城与倾国
佳人难再得”
那个流萤一般的女子
我往何处寻?



人生若只如初见,比翼连枝当日愿

我是妲己,入这深宫,已有七年。
世事瞬息万变,七年,不知他……
“微臣吕望,参见娘娘。”
“太公望请起。”回身之时,我已盈盈而笑,见他伏腰拱手,忙虚扶一把,“太公望无须多礼,今日之见,妲己有事相询,还望太公望指点。”
“为人臣者,解上之忧,娘娘吩咐便是。”说话间已垂目而立,态度身姿不卑不亢。
好个解上之忧!这个吕望,倒有股子傲气!
缓儿一笑:“敢问太公望,夏何亡?”
“夏王昏庸无道,气数已尽。”
笑:“我言亡于妺喜。再问太公望,商何立?”
“先祖亲民爱民,顺应天意。”
再笑:“我言立于良臣。太公望以为,伊挚如何?”
“开国良臣,万臣之楷模。”
“楷模么?”义甲上繁复的花纹,盛开的牡丹妖冶如我嘴边的笑,“我倒以为,太公望比之伊挚,过之而无不及。”
“娘娘言重了,吕望倾毕生心力,若得伊挚皮毛足以。然望虽不才,伊挚于商之忠心,望谨记心中,片刻莫忘。”
笑容一僵,此人心机之重,是福是祸?
罢了,今日若是劝得,为我用之;若是不得……眼中寒光一闪,立时除之!
复而又笑,“伊挚忠心,确是可敬,只是,此片忠心,何不效于夏王?可见,其本不分夏商,只为贤君耳。”
“娘娘此言差矣。昔日大宗帝不修德政,昏暗暴虐,违背先祖法度,夫伊挚谆谆教诲,使其改过,终成大器,此非忠于我大商之心?”
我极力掩去眼中戾气,脸上的笑几乎挂不住,斩了这样一个贤才,岂非可惜?
“太公望一番话看似有理,实则过分牵强。大宗帝之昏庸与夏桀帝之无道怎可相提而论?大宗帝年轻气盛,昏庸乃是误入歧途,只需良师从旁指点,大彻大悟后即成明君;夏桀帝沉迷女色,荒淫无度,致使朝政混乱,百官乱纪,民不聊生。如此帝王,便是十个百个伊挚也无能为力。不知太公望以为如何?”
话已至此,若你还执迷不悟,休要怪我……
“娘娘所言极是,吕望顿悟。”
嗯?
我一时错愕,转头见他正一揖起身,悬起的心豁然放下,不免松了口气,有了这个人,对他的计划来说,真真如虎添翼!
“吕望多谢娘娘赐教,若无它事,先行告退。”
“嗯,你去吧。”心头豁然,忍不住回头仰望,笑看那一片苍穹之上,闪耀的星。
“微臣尚有一言,望娘娘思之。”身后又传来他平板的声音。
“嗯,你说。”那一闪闪的微弱光芒仿若闪进了我的心,连带着声音都有些跳跃。
“西伯并非一子,发亦并非嫡长。”凉凉的声音如穿堂冷风,吹得我猛然一颤。
蓦地回头,环佩受惊般响动尖锐刺耳,身后已没了人影。
他竟然……
他竟然!

次日,姜尚离开朝歌。
市井传言:妖妃妲己大兴土木,无度挥霍国库,搭建鹿台,贤臣姜尚大胆直谏,却被妲己刁难,姜尚无奈帝之不争,及躲避妲己迫害,趁夜离开朝歌。
面对这些流言,我但笑。

手中青瓷茶杯如折翼之雁,扑棱棱直坠地面,落地犹不甘心,直在地上打了几个转才悠悠停下,上好的茶叶如泼墨一般挥洒而去,我却无暇顾及。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我霍地站起身,瞪大了不可置信的眼,脑中空白。
伏地之人平静出奇,没的使我的慌张成了笑话。他规矩地叩头,沉声道:“娘娘,公子说若救西伯侯,除此之外,别无它法。”
“我不信……我不相信!我要见他,告诉他我要见他!”不可能,这绝非他的意思!
“娘娘三思,此时见面甚为不智,倘若引起怀疑,恐怕……”
“我要见他!!!”挥手,满桌的物什一扫而落,琅琅和着我的歇斯底里。
“是,奴才告退。”地上人无一丝紊乱,行礼,起身,退去。
如同被风吹落的叶,我忽然失去了支撑,扶着矮榻茫然而坐。
怎么了?
到底是怎么了?
他怎会……?
恍惚闪过一个不卑不亢的影子,我一惊。
竟是被他言中?!

仰望,仿佛望不尽的星,你的闪耀,是雀跃,抑或,挣扎?
“妲己。”
心头一阵惊颤,仿若冰凉的水,灌顶而下。
我,有多久,不曾听到这声音……
迟疑着,转过身,唯恐一个不小心,这梦便碎了,
眼前,是多久不曾见到的人?
我只觉双眼朦胧,眼前的人渐渐不真切,这般迷雾般的景象,是我梦中无比熟悉。
然而,唇上疼痛,我知,这不再是梦。
原来,残酷并非不见,却是相见,见了,才知自己有多想念。
义甲贴在脸上,冰凉,掩饰我混乱的呼吸。一切,愈加恍惚。
有什么,随着我的震颤,摇摇欲坠。
他,半点未变……还是这般英挺,坚定。
“妲己,你瘦了。”他像是喃喃自语,薄薄的唇溢出我的名字。
隐忍的泪似如潮的思念,一发不可收拾,我却然能移动分毫。
他拥我入怀,靠在他胸口,泪水点点浸湿了衣襟。
“我好想你。”他的声音自上方传来,我默默地,双臂环住他腰间,收紧,收紧。
就这样吧,就这样吧。
静谧,一切都静了下来,虫鸣渐渐融入呼吸,淡去,我仿佛能感到尘落的震颤。
就这样吧,所有的所有,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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