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站在青春的末梢细数流年
One周末,七月的蓝天下,冉忻蓝踩着七公分的高跟鞋、一袭连屁股都盖不全的紫罗兰短裙傲慢地走进来时,我正漫不经心地窝在沙发里看小说,墙上的感应器叫了七遍“欢迎光临”我也懒得抬头。穆池冷那个视金钱为生命视
One周末,七月的蓝天下,冉忻蓝踩着七公分的高跟鞋、一袭连屁股都盖不全的紫罗兰短裙傲慢地走进来时,我正漫不经心地窝在沙发里看小说,墙上的感应器叫了七遍“欢迎光临”我也懒得抬头。
穆池冷那个视金钱为生命视美女为主子的傻逼,就从三楼一路屁颠屁颠地跑下来,边跑就边冲我身后频射寒气。我无动于衷,反正这店也不是我的,关我鸟事?
“你好,这位美丽的小姐,您是想纹身吗?”我胃里顿时一阵翻江倒海。
同学,老娘就没找到个机会让你断子绝孙,你用不着提早烧香拜佛感谢我吧?我恶狠狠地想。
“请问……我想在这里纹上一个人的名字,行吗?”这声音嗲得……
我忍无可忍地转过头,正看见冉忻蓝用她那纤细的手指比划着胸前,她的眼神是平静的,却掩不住含羞露怯时细腻的皮肤染上的一抹红晕。
穆池冷那张没出息的脸愣了一下,既而望向我:“哎,芸姐,帮这位小姐……”“我就要你做,”那个女人摆出了强势逼人的气场:“我是这里的顾客,应该有指定的权利吧。”
我幸灾乐祸地看了一眼穆池冷尴尬的表情。
冉忻蓝这个女人还真会得寸进尺,优雅地从荷包里抽出数张红红的一百排列在桌上:“这么多,应该有五倍的价钱了吧。”
我耸了耸肩,转头继续看小说。
她后来告诉我,那时他看到你一点也不在乎,脸都绿了。
穆池冷会拒绝一个美女的要求这倒是我第一次见到,虽说这种要求确实荒唐。显然冉忻蓝很不服气,但她也是懂体面的,便没再硬求:“那我下次再来,我叫冉忻蓝,你呢?”他一本正经地回答:“穆池冷。”
倒追要步步为营,让他先记住你的名字,再找到可以第二次见面的理由,不能急于求成。这是她早上在校门口堵我请求我帮她倒追穆池冷时我告诉她的,期间,我看了一眼身旁面部抽搐的洛翼。
显然她的作战计划成功,趁穆池冷去WC时我“恭喜”了她一番,她笑得像热恋中的女子,仿佛方才她的羞涩和强势都是幻影。
我低吟一声,虚伪。
在说她,也在说我自己。
Two
我不知道该如何定义我和冉忻蓝的关系。
陌生?不见得。熟络?不见得。
用她的话说,她是孤独的人,我是寂寞的人,她孤独的时候好像全世界只剩下她一个人,我寂寞的时候好像全世界都在叫我的名字,所以,孤独的她,寂寞的我,成为朋友。
朋友吗?
我莞尔一笑,你该去写青色小说。
周一刚回到教室,就看到穆池冷坐在我的课桌上唱疯癫般《supergirl》,四周的女生被他有磁性的嗓音和还能看的外表迷得尖叫连连。我郁闷了,替门口挂彩的保安、以及我饱经风霜的课桌感到郁闷。我就不明白了,这三天两头往学校跑的当初还退什么学呀?
径直穿过黑压压的人群,大家一看是我都很识相地陆续地回到座位上,有个女生冷哼“有个帅哥男朋友了不起啊,姐有一打呢,你算个……”被我犀利的目光吓得把下半句吞回肚里。
我居高临下的睨视毫不知情的穆池冷,冲他脑门就是一拳。他“嗷”了一声捂着脑袋作委屈状,继而又喜出望外:“哟,芸姐早啊!”我不做声。“哎,你这是什么表情?”“见到熟人做完变性手术归来的表情。”我说。
“哐哐哐”他额头上摇晃着三条黑线:“芸姐的损人功力有长进啊。”
我双手抱拳:“穆兄过奖了。”然后微笑着狠狠拍他的肩:“穆兄,我的早餐呢?”他瞪我一眼,咬牙切齿地从身后的塑料袋里把一杯西瓜冰、一杯哈密瓜冰和一杯冰奶茶逐一放到我桌上。我面不改色松开他,顺手拍拍他肩上的灰。
“用不着每个月你aunt来探望你的时候都这么摧残法吧?”
“关你鸟事。”
他耸了耸肩:“是不管我事,”眼珠一转,朝我凑近来一点:“那我说件和芸姐有关的事情好了。”我白他一眼,这家伙的嘴里吐出来的别说是象牙,象毛都没见几根。但他的表情却很认真:“我跟你说,国内有项研究成果表明,用2012除以8.048的结果是地球上大多数人的名字,我估计你很有可能在内哦芸姐,要不要试试?”
我狐疑地看着他,拿出手机按计算器。
十秒钟之后我拍案而起,全班都把目光聚集到我身上,那始作俑者早就用飘的没了踪影。
丫的,居然耍人耍到老娘的头上来了,穆池冷你等死吧!
Three
放学时分我走进必胜客,冉忻蓝坐在靠窗的位子上,微红的夕照亲吻着她安详浏览菜单的脸,让我想到肌肤如脂,眉目如画,职中的劣质校服套在她身上无疑是暴殄天物。
点了比萨拼盘和几道甜点,服务员收起菜单退下后,她腼腆的说:“我…….我真的很喜欢穆池冷。”
“我喜欢他的眼神,他的笑容,我想和他在一起......一辈子,很想很想……所以……想要芸姐帮帮我,给我出出主意,等我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我会满足你任何一个要求,真的。”
我笑了,她真是够天真的。举起印着pizzahut的搪瓷杯:“好啊,我答应你。”
“真的吗?”她惊喜地叫着,也举起杯子。
“Chess!”
那时的我们还不知道,杯子摩擦的声响已带来了命运的旨意。
夜晚我延着江河边走,一遍一遍的问自己那三个字:
朋友吗?
到底什么才是朋友?
记忆的斑驳血迹如同蔷薇花般盛开,鲜红的颜色晕染开来。
十三岁那年,一群同龄人一人拿几块石头朝我扔,我死死用手捂住脸和护住头部。那天后不知道有多久,我一闭上眼睛就是石头像流行坠落一般打响我,我吓得不敢反抗不敢吭声。视线艰难地透过黑压压的人群和铺天盖地的石头,我看见我那时最好的朋友拿着喇叭站在高处喊:“芮诺芸是私生女!是脏东西!大家砸死她!”
这就是所谓的朋友吗?
我闭上眼睛,回想一路走来的风雨。
仇恨在我小小的内心扎下深根如藤蔓般缠绕生长。但是当我把刚得到的跆拳道黑带小心翼翼的放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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