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颜易碎心易冷
天凉了,凉尽了天荒地老,人间的沧桑。爱哭了,这么难舍心都空了,想放不能放。天亮了,照亮了泪光。泪干了,却只剩彷徨。-----序【壹】人人都说我是个痴儿,对啊,痴儿痴儿,我不就叫痴儿吗?我的轩儿啊,你可
天凉了,凉尽了天荒地老,人间的沧桑。爱哭了,这么难舍心都空了,想放不能放。天亮了,照亮了泪光。泪干了,却只剩彷徨。-----序
【壹】
人人都说我是个痴儿,对啊,
痴儿痴儿,我不就叫痴儿吗?
我的轩儿啊,你可知道,
你的痴儿在等你,一直在等你,在等你......
【贰】
“轩儿哥哥,你的梦想是什么呢?”
“我将来啊,想娶痴儿呢。”
“真的吗?轩儿哥哥不骗我?”
“不过啊,长大的痴儿要是不漂亮,轩儿哥哥就不要痴儿了。”
“哼!轩儿哥哥是坏蛋!不理轩儿哥哥了!”
“好啦好啦,算轩儿哥哥错好不好?别生气。”
“哼!”
“轩儿哥哥最爱痴儿了,永远都不会离开痴儿。”
“真的?那...拉勾勾。”
“好,拉勾勾。”
......
谁?那是谁?
轩儿哥哥,你到底是谁?
为什么要爱痴儿?
“啊——”
我惊醒,又是这个噩梦。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素花急急忙忙地跑到我身边。
“没...没事。”我摇摇头。
“素花,现在几更了?”
“五更。”
“那...你回去睡吧。我没事。”
“是,小姐。”
躺在床上,竟再也无法入眠。
心竟有些疼。
我是不是,忘记了一个很重要的人?
【叁】
“痴儿,重阳的秋收大典快到了。舞林争霸比赛,你一定要拿第一。”吃早饭时,爹爹如是说。
“为什么?”我问。
“这样,他就会看到了。”竟看不透此时爹爹的表情,期待,却有点苦涩。
“他是谁?”
“你要嫁的那个人。”
嫁?嫁给谁?如何嫁?为什么嫁?
七月的阳光透过浅浅的云层,投射在细碎的枝叶上,又由枝叶中的缝儿,溜到了地上,于是又多了一地的碎碎的阳光。
一个人在街上漫步,这长安城,是极为热闹的。街边巷尾,人们或高谈阔论着自己的成就,或低声诉说着自己的不幸,或笑意吟吟讲着近来的遇到的好事,千姿百态,人情世俗,人间的烟火之气就由此而来。
街旁的糯糕摊远远就闻到浓浓的糯米香气,粗布打扮的年轻小摊主大声吆喝着,“又香又软的糯米糕哟,刚刚出炉,两文钱一个,好吃的不得了哟!”
却觉,自己和这繁华市集格格不入。
不知不觉间,竟走到了堂皇的宫门外。
爹爹是侯爷,他不止一次警告我不要与皇家的人有任何关系。至于原因,他没说,我也不问。
可我却不想离开。
多大,多美啊。
“喂,你是谁,为何在宫门外徘徊?”
闻声望去,我呆了呆。
明净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黝黑深邃的眼眸,泛沉迷人的色泽;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男人能长成这般,也是天下少有。
“我...我有令牌的!”一时紧张,我竟也开始口吃。
他斜眼看看我的令牌:“原来是侯爷千金,失礼。”
“独孤痴儿,不要说什么千金,那你又是谁?”
“我...我叫李四,从小就在这宫里当侍卫。小姐在宫门外又不进去,为何?”
“别叫我小姐,独孤痴儿。”我实在不喜欢被素不相识的人小姐小姐地叫。
他却是沉默,像是在回忆。
“怎么了?”
“没,只是有人常提起你的名字。”
“是吗?”我低下头,不知这是疑问句,或是陈述句。
他好看的眉微皱,“走,我带你去逛逛。”
暮光已褪,星空满布。他将我送出宫,一路始终保持着温润得体的微笑,也与我淡淡地闲聊,语句并不越距又不拘束,是个君子。
走出皇宫,我回头,他依旧站在那里,微微的笑,目光沉溺星月。
“四哥哥!”我大着胆子,毫无矜持可言地喊道,“认识你很高兴!”后又丢脸地跑开,隐约间,看到他依旧在笑。
爹爹要我把更多的精力放在舞蹈上,只有做到一舞倾城,“他”才会知道。
是那个“他”。
我扁扁嘴,也想像其他平民那般自由自在地生活,无拘无束地开怀大笑,理智告诉我,大家闺秀必须举止优雅,言语得体。
我再去见李四,除了素花,他是我第二个朋友。
托了门卫大哥叫他出来,却在他了然暧昧的眼光下微红了脸。
“痴儿,有何事?”他依旧带着温润如玉的笑容,会让人觉得很安心。
“四哥哥,秋收大典,你会不会去?”
他垂下眼帘,像是在思索,“你会去?”
“是呀,舞林争霸爹爹要我拿第一。”我苦笑。
“痴儿的舞,定是倾城。我又有什么理由不去?”他轻笑。
秋收大典。
“素花,你说我会赢吗?”快到我了,忽然有些紧张。
“我家小姐舞技了得,又怎么会输?”
“下一位,独孤痴儿!”
听见司仪的喊声,我朝素花微微一笑,缓缓走上台去,目光向台下扫视一番,却唯独不见那熟悉的笑容。
他没来。
不免有些失落,可是,今夜不许我失败,连影响失败的失落感都不可以有,为了爹爹。
一舞,必须倾城。
微挥衣袖,浅色的羽衣随着我起舞的动作而飘上飘下。我只专心地跳舞,不顾周围的目光,不顾有没有他的笑容。却在唇边勾勒出一个浅浅的轻笑。
青丝缠绕,束发的发带脱落,飘下台去。
素花有些狼狈地想帮我捡,无奈人群熙攘,怎么也过不去。
一定是冥冥注定。
下一刻,却有人捡起了那发带。
此时,舞停。
望去,是一个戴着铁面具的人,看不清他的脸,只是觉得,目光清冷。
但一定不是四哥哥。
刚想下台,忽然爆发出一阵掌声,晚风吹来,我散开的头发被风吹起,那人,也只是向台上望了一眼后,转身离去。
接着司仪大喊:“第一名,独孤痴儿!”
我急急地想去追那人,要回发带,却无奈皇帝留我们共度秋收大典。爹爹在一旁对我满意地笑,是啊,“他”一定知道了,知道我,独孤痴儿。他又知不知道,他要娶的人,是我。
不经意间回头,竟看到了四哥哥,他着一袭月白色儒式长衫,笑得恍若春风,原来他来了的。可是心中,却无了原先的那份欢欣,一心只想着父亲口中我要嫁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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