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论作为英国作家的乔伊斯

略论作为英国作家的乔伊斯

至如杂文2025-11-23 08:04:50
英国作家詹姆斯·乔伊斯与法国作家马塞尔·普鲁斯特、奥地利作家卡夫卡并誉为“现代主义文学的三驾马车”。此誉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乔伊斯对于现代主义文学的巨大影响力,然而,这种影响力在很大程度上都可以说乃是混
英国作家詹姆斯·乔伊斯与法国作家马塞尔·普鲁斯特、奥地利作家卡夫卡并誉为“现代主义文学的三驾马车”。此誉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乔伊斯对于现代主义文学的巨大影响力,然而,这种影响力在很大程度上都可以说乃是混乱与消极的,是真正令人痛心的(相信大家对于现代主义文学的全面失落都是深有体会的)。
我历来反感英语文学的浅薄(这其实可以经过一番审慎的分析即差不多可以成立,但是若想使其具有完全的说服力,篇幅小肯定是个大问题,所以我仅是一慨而论),所以说在自己很忙的时候写起来它来就总是不那么情愿,因此,我就只是简单一提。
乔伊斯的工作归根结底是哲学化的,也即是说是纯粹理性主义的,而不是艺术化的,更不是真正文学的(所谓“文学”其实是个很宽泛的概念,仿佛一切人的即是文学的,然而他的小说作品总是那样缺乏深情的感染力,是混乱与滞重的,因此与纯粹的感性与理性并茂的文学相比,很有一些说不过去——但就我自己而言,我完全信仰文学的非理性的深情感染力,所以即做出如上结论)。诚然,我们惊叹于他所编织的心理真实的繁复(但遗憾他却并没有揭示出我们作为人之心理真实的深度,他所揭示出的仅仅只是其绵密浓郁的广度而已——在他那里,一瞬间就是永恒,化都化不开——这也确乎之是一个无法得以实证或者说无须被实证的真理,其实不用他如此费尽周章地解释,用心的人们都能够体会得出),他所真正缺少的正是对于艺术真实的凝练(我以为,众多表象——混乱的,所组成的小说的材质,是离乱人心的,作为一个小说家应当使其凝练、再凝练,直到触及那最为本质之处),这的确更突显为一极大之遗憾,因为他的作品其可读性完全无法让人恭维,简直将要把读者折磨死——记得法国作家斯当达尔(这也是一号了不得的人物,他可以说是第一位真正意义上的小说家,因为作为小说作品能够在文学史上也可以说成乃是人类的心灵史上——取代诗歌从而占到一个压倒性地位,他首先便是功不可没的)曾经这样说过:好的文学作品其本质上都应是使人感到身心愉悦的。
不过,这一切正决定于他的工作性质(创作劳动),他的工作是认识性与形式主义技巧化的(根本不是如普鲁斯特一般是解释性的,其中并没有太深广乃至精致的内涵——举《尤利西斯》一例,其主题与荷马史诗《奥德赛》的遥相互应,根本不足以说明问题,因为荷马史诗仅仅只是一种艺术真实,而绝非历史真实——所以说这就是不值得且经不起推敲的,乔伊斯同福楼拜一样,是个痴恋古典梦幻世界的人),尤其绝非诗性的(卡夫卡不米兰·昆德拉誉为“小说诗人”,正说明了感性化在小说中的独特及重要地位)。尤其,他的所谓小说艺术(其中确实包含了他对于小说表现技巧的深刻理解)完全可以被缩写,因为始终在故弄玄虚(惹恼了像我们一样的读者),这才是他一生劳动付出的最大败笔!
然而,归根结底,乔伊斯是理性主义的一次胜利,但同时更是理性主义在文学领域的的一次惨败。其形式过于花哨,实质上即暴露了思想上的浅薄,像普鲁斯特理解的一样,真正的文学风格应该是“手法简洁、朴实无华、饶有韵致”的(当然这也只是代表理想化的)。但乔伊斯对于小说艺术之表现技巧的探索以及在其在揭示人之心理真实的复杂与深度方面(应该说还是有一定深度的),均有可取。
还是那句自己的老话,文学批评没有太绝对的,因为文学自身的非理性本质即决定了它的难以被真实把握。然而,任何事物必定都存在其一定的规律性,因为整个世界都是没有例外地普遍联系与普遍作用的,只有善于分析与总结,我们才能争取对于它的更为深刻的理解以至取得我们自身文学创作的更大进步(所谓当今的文学批评,我可以毫不怀疑地讲,几乎全部是扯淡)!但关键之处即在于事在人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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