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风雨飘零
一村里的刘木匠家有两个乖巧懂事的姑娘,大的叫春草,小的叫春芽。她们没上几年学就先后辍学在家,帮着家里干些力所能及的活。姐妹俩一起上山放牛,一起挖野菜,割猪草,总是亲密无间的形影不离。一次刚下过雨,姐妹
一村里的刘木匠家有两个乖巧懂事的姑娘,大的叫春草,小的叫春芽。她们没上几年学就先后辍学在家,帮着家里干些力所能及的活。姐妹俩一起上山放牛,一起挖野菜,割猪草,总是亲密无间的形影不离。
一次刚下过雨,姐妹俩挎着篮子去村外的树林里采蘑菇。两个人低着头走走寻寻地在树林里转开了,一会她喊:“瞧,这么大的蘑菇!”一会她叫着:“嘿,这有一堆蘑菇!”不知走了多久,春草采摘了满满一篮子蘑菇,可这时她猛然发现一直跟在身后的妹妹不见了。她赶忙掉过头来去寻找,大声地喊着:“春芽,春芽……”看不到人,也没有回音。这下可急坏了春草,她疯了似的在树林里跑开了,一边跑,一边喊着妹妹的名字,筐里的蘑菇都滚落到地上,她也顾不得了,最后把鞋子也跑丢了,嗓子也喊哑了,也没看到妹妹的影。她拎着空空的篮子放声大哭,哭着哭着,她忽然听见不远处有呜咽声,就顺着声音跑过去,一看脚下有个大深坑,妹妹正站在坑里没腰深的积水里哭呢。她又高兴,又紧张,赶忙找来一根长棍,伸进坑里递到妹妹的手中,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妹妹拽上来。
原来妹妹采蘑菇时和姐姐走散了,她就四下跑寻找姐姐,一不留神,脚下一出溜掉进深坑里。坑边泥泞溜滑,她怎么爬也爬不上来,急得她大哭小叫的,终于盼来了姐姐。由于妹妹掉进坑时把脚扭伤了,而且肿得很厉害,走不了路,春草扶起妹妹,哈腰将她背在自己的身上,艰难地往家走去。春草走走歇歇,背上的妹妹用衣袖不停地给她擦拭额头上的汗珠,终于傍日头要落山的时候走到了家。一进院,春草一头栽倒在柴堆里,累得几天都没能爬起炕。
一晃姐姐十八岁了,到了出嫁的年龄,经媒人介绍,和邻村的小伙子王大黑定下婚事。一年后,喜结连理,步入了洞房。大黑为人厚道老实,从不多言多语。婚后,大黑对春草知疼知热的,家里家外的重活、累活,都抢着干。春草也处处体贴入微地伺候丈夫,夫妻俩夫唱妇随,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
自打姐姐春草结婚后,可闪着了妹妹春芽,她感觉和姐姐就像一对被拆散的双飞燕,自己孤零零的,失去了快乐。时间长了只要一想姐姐,她不管是刮风下雨,还是冰天雪地,都不管不顾地跑去看姐姐。农闲时节一去住上就更没头,有时还得爹娘去接,她宁可在姐姐家住狭小的偏屋,也愿意和姐在一起。转过年姐姐十月怀胎生下个男孩,一家人看着这个虎头虎脑的小家伙乐得合不拢嘴,都亲昵地叫他小黑。从此春芽来得更勤了,帮助姐姐一起照看小黑。姐夫大黑对这个勤快懂事的小姨子来家住也从不反感,道是春草担心丈夫多想,就用试探的口吻问:“你看妹子总在咱家吃住,你不会多想吧。”大黑憨憨地笑着说:“哪里的话,不就是多一双筷子,多一个碗嘛。”
转眼几年过去了,姐姐家的小黑能满地跑了,春芽也出落成了一个水灵灵的大姑娘,可她依旧经常来姐姐家住,调皮淘气的小黑更是离不开疼爱他的小姨。这些年来任劳任怨的大黑,不仅仅是媳妇春草眼里的好男人、好丈夫,也在小姨子春芽心目中,树立起了一个大男人的形象。春芽总是把将来的他想像成姐夫那样,有着健壮的体格、黝黑的皮肤、大大的眼睛、宽厚的手掌,还有那浑厚的声音,不知为什么她越发越觉得这种想法,总是鬼使神差般地左右着自己,令她心乱如麻。时常晚上她躺在漆黑的偏屋里,久久的不能入睡,也许是不经意的,或许是早已习惯性的去听,大屋里隐约传来男女之间行房事时,姐夫粗噜的喘气声,和姐姐痴迷沉醉的低吟声……有时她就会莫名地躁动起来,在胡思乱想中想入非非。
一天晚上吃过饭,春草坐在煤油灯前纳着鞋底,劳累了一天的大黑早早地躺下了,春芽在一旁哄着小黑玩耍。这时屋外的小巴狗一阵乱叫,老队长在院外扯开嗓门大声喊着,“春草,春草……”春草赶忙下炕来到院外,急火火地问:“啥事啊,大叔,这么急?”“村里五保户老赵头要不行了,你和我家你婶子,还有几个妇女去帮着做一套装老衣服。”“行,大叔走吧,现在就去。”春草转身对身后跟出来的春芽说:“你照看孩子,我去做点针线活。”说完急匆匆地随着老队长走了。
小黑特别听小姨的话,只要小姨来,每晚几乎都是在小姨有声有色的故事中甜甜睡去。不一会功夫春芽照旧把小黑哄睡了,看着姐夫脸对着墙鼾声如雷,她吹灭了油灯,回到自己的偏屋。正准备躺下睡觉,忽然,外面起风了,呼呼的风,刮得窗上的塑料纸呼嗒呼嗒地响个不停。不多时,一道道闪电划亮小屋,然后雷声大作,紧接着密集的雨点就噼里啪啦地滚落下来,敲打着窗户,像打鼓似的。春芽用被子紧紧地裹住头,浑身抖作一团。从小到大她最怕打雷,每次晚上睡觉要是遇到下雨打雷,她不是钻到娘的被窝,就是钻到姐姐的被窝。这时又一个响雷“咔”地一声炸响,春芽“妈呀”一声跳下炕冲向大屋,不加思索地钻进姐夫的被窝。睡得正香的姐夫以为妻子回来了,嘴里嘟囔着:“毛手毛脚的,吓我一跳。”说完翻过身去,背对着春芽。春芽抽泣着说:“姐夫,我是春芽,我害怕……”大黑像被针扎了似的,腾地坐起身,摸索着要点灯,春芽紧紧地搂住姐夫,瘦小柔软的身子,在他火热宽厚的胸膛上不停地颤抖着。大黑试图推开她,可春芽抱得更紧了,仿佛令他窒息,突然他感觉春芽一对酥软丰满的乳房如两块磁铁,在他身上每移动一下,都吸起他血流涌动,最后热血奔涌,一根根交错膨胀的脉络,逬起他男人沸腾的激情……又是一道闪电瞬间划过,照亮两个游离灵魂的躯体,这黑夜里,黑色的堕落。
外面,风在刮,雨依旧在下……
二
第二天,天刚一放亮,春芽没有和姐姐告别就走了。她后悔昨晚的事,感觉没脸面对姐姐,可是,后悔也晚了。回到家后,她整天闷闷不乐,无比愧疚自责的同时,更加担心害怕自己怀上孩子,在提心吊胆中度日如年。
说来也凑巧,没几天正好有媒人上门来说亲,虽然对方家条件一般,爹娘也正因此而犹犹豫豫的时候,可春芽却点头同意了。还不无理解地对爹娘说:“我早结婚,你们也少一份牵挂。”爹娘还很纳闷,心想:“以前来提亲的,她总是挑三拣四的鸡蛋里挑骨头。可这是咋了,难道说女大十八变,性子也会变……”通过相亲春芽看小伙子刘闯虽然长得小头瘦脸的,简直跟姐夫没法比,可是一想到自己,“唉!认命吧,人家能娶我,我就烧高香了。”刘闯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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