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爱

失爱

玉堂小说2025-12-11 22:34:51
这是一个凄美而真实的爱情故事。故事的主人公就是我的父亲和他的初恋情人。一父亲和她是一起玩着泥巴长大的。两家是邻居,关系十分要好。父亲是家里的一根独苗,而她也是独生女。父亲虽是独子却从小十分懂事聪明。还
这是一个凄美而真实的爱情故事。故事的主人公就是我的父亲和他的初恋情人。


父亲和她是一起玩着泥巴长大的。两家是邻居,关系十分要好。父亲是家里的一根独苗,而她也是独生女。
父亲虽是独子却从小十分懂事聪明。还没进学堂就跟着教私塾地爷爷学三字经倒背如流,还打得一手好算盘。进学堂时父亲已经十八岁了,是学校的一位老师发现了父亲的天资劝爷爷后才进的学堂。当旁听生才一个星期,父亲就以考试双百分获得了正式的学生资格,并和她成了同校不同班的同学。
她的父母对父亲从来也是钟爱有加。从来她家里有什么重活都是自然而然地叫父亲,父亲也义不容辞。每天放学,她都会红着脸羞涩地站在学校的门口等着父亲,和他一起走回家。在双方父母的撮合下,两小无猜的他们早早地就正式定了婚。
那一年,父亲保送上了大学,而她没有考上。父亲和她相约,大学毕业后一定回来娶她。然而,就在半年后,她得了肺结核,在当时叫“痨病”,是不治之症。虽然花掉了家里的全部积蓄,她的病没见有一点好转。全家陷入了困境,而她更是只能默默流泪。
“妈,我想退婚!”经过深思熟虑,她对母亲说。
“为什么?”她母亲不解地问。
“我的病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好,他的年龄也不小了,我不想耽误他。再说,他是家里的独苗,我的病又是会遗传的,不能害到他的下一代。”她含着眼泪说。
“不行,我不同意。而且你们都已经定婚了。”她母亲坚决地说。看到她伤心的样子,母亲于心不忍:“孩子,我知道你是为他好,可是你也要为自己想一想。象你这样,以后再要找像他这样的好男人了,就难了。错过了,你会后悔一辈子的。”
“这都是我的命不好,没有这个福气,我认了,妈,你就同意了吧。”她哀求母亲。她的父母始终没有松口。
她给父亲去了一封信,父亲也坚决不同意。但她心意已定。她又找到父亲家里,把退婚的事讲了。在这之前,爷爷奶奶虽有顾虑,但从未想到过退婚。奶奶的贤惠善良在当地是出了名的。听了她的话,奶奶和风细雨地说:“芳子,我们都知道你是一个心地善良地好孩子,我们家能有你这样的媳妇是我们的福份。没想到你得了这个病,我们都很痛心。他现在又不在身边,我们不能作主,你们都已经长大了,这件事你还是和他商量一下吧。如果你们家和他都同意,我们做老人的也没有什么意见。”奶奶叹了口气。
听奶奶讲,由于她母亲一直不同意,她最后只好站在家门前的大河边以跳河相威胁她的母亲才最后同意退了婚。
之后,他们举家都迁走了,父亲继续在省城念大学。那时父亲已经二十五岁了。后来大学毕业后经人做媒父亲与母亲成了亲,生下了五个儿女,日子虽然清贫了一点但也过得美满而幸福。


日子总是在不经意中悄悄地流逝。一晃父亲和她都已经半百之人了,也许是时光能消融一切,也许是父亲已经将这段美好的人生记忆深藏在心底,反正从未听父亲提过此事。我们一大家子快乐地生活着,父亲就是家里的顶梁柱,除了忙不完的大事小事,就是呵护着妈妈,宠着我们。
再见面是二十年以后的事了。
那是我读初中时的一个夏天,我十三岁,正值署假,独自一个人在二楼家门口的走廊上玩耍。突然从楼梯走来一个女人,见到我就焦急地问:
“你们这里有没有一个叫李水生的李老师?”
“有啊,他就是我爸爸。”我打量着她,大概四十来岁吧。
“我要立刻见他,你马上把他找来好吗?”他比刚才显得更激动。
“他正在上课,不会接待客人的,您先到家里等一会儿,下课了我马上去叫他好吗?”我知道一向治学严谨的父亲上课时间是不随便接待客人的。
“不行,我不能等,你马上叫他来。你跟他讲我叫陈芳,他一定会下来的。”她的口气十分肯定。
“是……吗?”我有点不相信,但我还是只好对她说:“那您等一会儿,我马上上去叫他。”父亲在四楼上课,我在教室门口对父亲招手。
“什么事,我在上课?”父亲走过来,面带愠色地问我。
“楼下有个女的找你,叫你一定要马上下去。”我小声地说。
“你跟她讲我下课就来,让她等一下。”果不出我所料。
“她还说她叫陈云芳。”看父亲不下去,我急急的加了一句。
“她……她叫什么?”父亲怔住了,仿佛以为自己听错了:“她说她叫什么?”
“叫陈云芳。”我一字一句地回答。
“她人在哪里?”父亲有点不知所措。
“就在二楼。”
“你先下去,我马上就来!”父亲走回讲台匆匆收拾一下东西就出来了。
没走几步,我刚到楼梯口,那个女人已经上楼来了,看气喘的样子几乎是跑上楼梯来的。
“我爸爸说她马上就来,您等一下吧!”我有点想拦住她,但已经没用了。
“云芳,是你啊!二十年没见面了!”听到声音我回头,只见父亲的一双手紧紧地握住她的,两个人的眼里都噙着泪水,声音哽咽,似乎再也说不出话。我的脚步停了下来,诧异地看着他们。
看到我站在那里,父亲赶紧用手帕擦了一下眼泪,对我说:“快叫陈姨。”
“陈姨。”我迟疑了一下。陈姨立刻一边用手指轻轻地拭泪,一边对我回答我说:“啊,孩子真懂事。”
“先到家里吧!”父亲松开她的手,却放到了她后背,亲切而自然。虽然只是轻轻地碰着,我却觉得有点不对劲,父亲一向是一个生活挺严肃的人,怎么对这个女人这样?
把她送到二楼的家里,父亲搬条凳子跟她面对面地坐下,俩人激动地交谈了一阵。看一下表,父亲说:“到放学时间了,我去一下就来。”
再下来时,在楼梯口刚好碰到妈妈买菜回来,父亲走去跟妈妈小声地说了一会话,就和妈妈一起进门来,妈妈显然和她不太熟悉,但却又好象有点认识,热情却有点尴尬地和她打招呼,留她吃饭后就到橱房忙去了。父亲依旧和她交谈着。
我走到橱房,小声问妈妈:“她是谁?为什么见到爸爸就哭?”
“她见到你爸的时候真的哭了?”妈妈停住了手中的活问我,思绪好象停止了一分钟,然后对我说“小孩子管好自己的事就行,大人的事不要管,去看你的书吧。”我悻悻的走开了。
第二天,陈姨给我们每个姊妹送了一块小手帕和一支钢笔。她在我们家里只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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