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莲花殇
明月别枝惊鹊,清风半夜鸣蝉。稻花香里说丰年,听取蛙声一片。七八个星天外,两三点雨山前。旧时茅店社林边,路转溪桥忽见。宁兰望着一轮明月笑道:“夏天到了。”夜的微光洒在了宁兰的脸上,清瘦的脸更显得惨白。从
明月别枝惊鹊,清风半夜鸣蝉。稻花香里说丰年,听取蛙声一片。七八个星天外,两三点雨山前。旧时茅店社林边,路转溪桥忽见。宁兰望着一轮明月笑道:“夏天到了。”夜的微光洒在了宁兰的脸上,清瘦的脸更显得惨白。
从庭院口传来轻轻叩响地面的脚步声,当他尽量让脚步声变得轻柔时,宁兰突然喊道:“语荣我等你好久啦。”忽然感觉地不安“语荣是你吗?”宁兰视线才一投过庭院口去,见一名陌生男子已经站在那了,面容清俊,他向宁兰礼貌地道:“你好”。轻言细语,更显得彬彬有礼的模样.
清风飘来了Esse烟淡淡薄荷味还伴随着如银铃般清脆的声音:“宁兰,臣妾我给你请安来了。”语荣弹掉烟头,小跑向宁兰身旁挽住她的手。顺着视线看到了宁兰身后的少年,脸色一下煞白,她摇了摇宁兰的手。未等她开口宁兰便笑说:“小巧遇到,不认识的。”
语荣有些急促地拉这宁兰往庭院口外走,宁兰转身望着少年笑道:“湖边的荷花开了,好好观赏一下吧。”说完便和语荣匆匆离去。
时间过得飞快。一晃眼就过了数星期了。宁兰也早就忘记了那晚在庭院遇上的人。这天下午,语荣和宁兰放学后先是一起到图书馆买书,又到电影院看了《生化危机3》,回到公寓后已经很晚了。
宁兰光着脚丫走到阳台,语荣抽着淡淡薄荷清香的Esse烟。当语荣抽到第三跟的时候,宁兰也燃起一跟烟深深地吸了一下淡淡的薄荷味,又再抽上了一口,回想到前年夏天,宁凨总爱和我们一起站在阳台嬉闹,语荣还说过,薄荷味的Eees入口清凉,是比较经典的凉烟。清淡柔和倒有点像宁凨。那时还指着她骂,许语荣,活腻了是不是,还敢把我弟当作烟。看着我们斗嘴,宁凨“呵呵呵”地笑了起来。我和语荣听到宁凨的笑声也顾不上争吵了捂着肚子便蹲下哈哈大笑,宁凨笑得太像那些小家碧玉的闺女了。第二日一大早我们就收到了保安大叔的投诉,原因是深夜大吵大笑影响到隔壁邻居作息。
一切的回忆也是定格在那个缠绵的夏天。
“我下去买酒”语荣把烟捏灭后转身要下楼去。宁兰点点头,任由着她敷着绿色的海底泥面膜下去便利店买酒。第一次语荣敷着海底泥面膜下去便利店的时候,老板被吓得面色惨白都喊起耶稣来了,最后糊里糊涂地多送了一支薄荷味的百加得还少收了20元。当时语荣兴奋得拿着大约10斤重的酒一口气从便利店冲上11楼,然后一边喘大气一边炫耀着自己的功绩。成功换来我的白眼后她还自言自语道,死宁兰更你说话简直浪费我的口水,看我等下灌醉你,说完便转身就走进洗手间。
那些事,仿佛就是在昨天。
宁兰背靠在栏杆上,抬头看着被黑云遮蔽的月亮,酸苦从心底蔓延到喉咙,一到水痕从眼角延伸到耳屏。宁兰闭着眼,耳边仿佛想起少年“呵呵呵”的笑声,宁兰捏灭了烟把烟草取出,拿了一点放进嘴里。面如死灰,不知是心底太酸苦还是烟草太苦涩。
宁凨,怎么办?我和语荣终究还是忘记不了你。
日子飞快的到了7月下旬了。
像往常,语荣开始打扫宁兰的房间。扫地,拖地,擦桌子,叠衣服。一切似乎那么的自然。可是在语荣把衣服放进柜子里的时候,瞄到了在层层衣服的最下面,发现了一本牛皮封面的日记本。语荣轻轻地拿起日记本,细长的手指来回的抚摸着牛皮的封面。宁兰没有写日记的习惯!
清风穿过窗口拂过语荣的脸,她心中一点动容。
晚霞渐渐隐退,仿佛掉下了万劫不复的黑洞中,夜色幕临,今晚是一丝月色都没有,天像一个大大的黑洞好像要把白天的世界吞没,摧毁,然后再让它重生。
宁兰刚从图书馆走到公寓,正想往公寓门口走去的时候一声“宁兰”叫住她。宁兰转身便直勾勾地盯声音的主人:“是你?”一股热流涌到了宁兰的心口,一股莫名其妙的冲动跳到脑海中,是那个大半月前在庭院的少年。没想过会再次遇到他。
“宁兰,荷花很漂亮,我看了。”少年带些激动地说。
宁兰眯起眼,笑道:“你叫什么?”少年微微向前靠近了一步,一股热气直奔宁兰的耳中。
“要是没什么事情,我先走了,再见”宁兰大步大步想公寓走去。边走边思考怎么会有人叫魏楠峪这么奇怪的名字。
打开锁,语荣向宁兰飞扑过去,紧紧地抱着宁兰。淡淡的薄荷清香围绕着两个人。“宁兰,我们喝酒好不好?”
灯微暗,语荣抓了抓自己又长又黑的头发又打了个很大的隔,惹得宁兰抱着肚子拼命笑,中途还用手拭去眼角的泪汁。仿佛是把一生都憋住的笑声在此爆发。语荣也在傻笑。灯又微暗了些。宁兰骂道:“许语荣,你混蛋啊,给了钱你怎么不去修好电灯?”骤然安静下来,两人愣了一会。语荣便用着沙哑的声音唱起歌来。稍稍停顿下来,咽唔了一下,神情有些黯然。语荣捏了一下宁兰的脸:“宁兰,你骗过我吗?”
宁兰紧闭着双眼。语荣又加了句:“宁兰,你知道吗?我恋爱了。”灯比刚才更暗了些,语荣抬头望着天花板发呆,没多久就睡着了。宁兰摇摇坠坠地站了起来,走向房间,她打开衣柜看到了被挪动过的日记本,微微一笑,顺手将最下层的毛毡拿了起来。宁兰把温度调到25度,将毛毡盖在还在熟睡的语荣身上时眼眶中突然掉下什么东西,潮湿地划过宁兰的脸颊,在干燥的皮肤上留下一道曲折的线。
宁兰喃喃:“丫头,你终究还是要离开我的。”
把酒瓶收拾了下,宁兰拿起Esse烟走到阳台,靠着栏杆燃气一支烟。薄荷的清香又让宁兰燃气了一支。宁兰想起了许多过往的事情。接着是发呆。
她想,如果把真相告诉语荣,她会原谅她吗?
碰碰撞撞的声音从房间里传来,语荣冲到阳台,双手扯着宁兰的衣领,直勾勾地盯着宁兰的眼睛,吼道:“宁兰,你他娘的到底有没有骗过我?”宁兰呆呆地站在哪里,任由语荣扯着衣领,半饷后有点恍惚“啊”了一声,眯起眼扔了一句话:“你觉得呢?”便转身回房间。
语荣愣了一下很快回神便伸手拉住宁兰,扬起右手一道狠劲挥下去“啪”宁兰捂着左脸,紧咬着下唇。半摇坠的身体跌坐在阳台与房间的交接处。宁兰面不改色道“语荣带着你的东西马上给我滚”语荣的惊慌一闪而逝,冷冰冰道:“你以为这样便能威胁我?很不幸我的爱人是”宁兰打断了她的话:“是魏楠峪吧,那就让他带着你给我滚。”
黑暗持续了很久,终于朝阳打在宁兰身上,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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