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为一个祝英台

只为一个祝英台

拒战小说2025-12-02 15:45:15
有的时候,传说只是人们口口相传,以讹传讹,没有人会知道,事实的真相是什么?所以,传说只是传说而已。(一)传说之外的人我叫凝翠,马文才是我表哥,我爹是江南首富,我是他唯一的女儿。起初,我并不明白江南首富
有的时候,传说只是人们口口相传,以讹传讹,没有人会知道,事实的真相是什么?所以,传说只是传说而已。
(一)传说之外的人
我叫凝翠,马文才是我表哥,我爹是江南首富,我是他唯一的女儿。
起初,我并不明白江南首富所代表的意义,后来我发现,不管是什么东西,只要我表现出哪怕一丁点的好奇,第二天,它都会出现在我的视线范围内,不管是漠北的沙漠之花,还是南海的红珊瑚,只要我想要,爹都会千方百计的去弄了来。
当一切都来的太过容易的时候,生活就显得那么苍白、无趣。
在那个年代,即使爹请了最好的老师来教我,即使爹准许我外出游玩,但是身为女子,我还是不能过随心所欲的生活,我的命运从一开始就已经设定好了,学习琴棋书画,然后等待爹娘寻一门好亲事,嫁给一个素未蒙面的人。我对着所有人微笑,笑过之后,还是寂寞,直到我遇到了文才表哥。
那时侯我七岁,爹娘带我到外祖母家祝寿,远远看见门外站了些公子、书童,几个表哥对着爹娘行礼,眼睛却不安分的瞟向我的方向,我知道自己的漂亮,心里有小小的骄傲,唯有一人,背了双手独自站在廊下,只看得到一个背影,隐约听得几个表哥说他是马太守的公子马文才,是沈家远亲,称得表哥的,我也没多加留意,心里只想着自己的伟大计划。
我承认,我是故意出走的。给祖母拜完寿后,我谎称要找几个表哥玩,偷跑到了后山,周围万籁聚静,天地间好像只剩了我一个人,我小小的心脏莫名生出些许悲怆,躲到一棵老树的树洞里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醒来的时候天色已晚,只有偶尔的虫鸣,有风拂过,树叶沙沙作响,黑暗中仿佛隐藏着什么东西,我缩回树洞抱紧自己,开始低低的哭。
细碎的脚步声由远而近,我吓得屏住了呼吸,睁大眼睛盯着响声传来的方向。一阵树叶晃动过后,透过朦胧的泪眼,我看到一个穿着白衣的少年,漆黑如缎的长发仅用一根发带束在脑后,眉眼细挑,玉颊粉唇,气质孤洁,神情间却带着一丝邪气,矛盾而又完美的揉杂在一起。看到我看着他发愣,他也稍稍歪头探究的打量了我两眼,随即轻笑着伸出手:“娃娃,你可以先走出来再继续看么。”只一瞬,就夺走了我所有的呼吸。
我握着他的手走出树洞,近看才发现他的样子有些狼狈,白色的单衣上被泥污了好大一块,脸上还有被荆棘划破的细小伤口,可是那一刻,衬着月光微笑的他,如此好看。据说当时几个表哥谁也说不清楚我去了哪里,全府上下家丁、丫鬟出动了不下几十人到树林里搜寻,闹的是人仰马翻,却只有文才表哥找到了我,我相信,这就是我命中注定的缘。
(二)那些传说中没有的时光
将相遇的点滴,每次梦回时的心悸用素色花笺记下,用淡紫色的绸盒仔细收了,在阳光甚好的午后细细晾晒,回味十年前那个有着干净眉眼的男子。不知如今的他,会是什么样子?而我,以然不是当年那个躲在树洞中瑟瑟发抖的小女孩了,看着镜中的自己,我暗暗发誓,将倾尽所有,来赢得这场爱情。
早从派出的眼线那里得到消息,表哥最近对书院里一个女扮男装前去求学的女子祝英台很是上心,而那女子,心仪同窗好友梁山伯,而梁山伯对祝英台是女子的事一无所知。我笑,或许,是该我出场的时候了。
禀过父母,递了帖子到书院,邀表哥外出游湖。
雕梁画栋的画舫上,远远就看到迎面驶来的小船上站了三个人,当先一个,虽然已经过了十年,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那样冷冽的风姿,除了文才表哥,还会有谁。另一个虽然穿了男装,可是那清澈的双眼,娇憨的表情,想来必是祝英台无疑,看到她,我凭空觉得恨不起来。还有一个白衣男子,束着发,一张棱角分明的俊美面庞,比起表哥竟不遑多让,却没有表哥的冷峻风色、寒冽如冰,眉宇之间流荡着温雅的神采,自有一番俊逸隽永的出尘气度,却不知道是谁,他向我微微一鞠,自我介绍道:“在下梁山伯。”我亦回他一礼,客气而疏远。
将三人迎上画舫,叨叨叙了些家常,就有伶人出来献技,吱吱呀呀唱的正是早就安排好的木兰从军,细观三人神色,表哥若有所思,祝英台频频与梁山伯低声交谈,眼角眉梢全是女孩儿家的娇俏,那梁山伯到也有趣,温文尔雅的答了,神色坦荡,竟似不知祝英台是女子。
为表谢意,梁山伯取了竹笛献艺一曲,笛声轻灵,心念一动,我抚琴相和,音色毫不逊色,梁山伯看我的目光中闪过一丝诧异,我淡然笑了,对他凭添一分好感。
待得舫中只剩我二人时,我轻笑道:“军中数十载,不知木兰是女郎,梁兄,你说可笑不可笑。”
梁山伯深深望我“非不知也,实不能言也。”
我收了笑看他,眼中又多了一份探究:“梁兄所求女子当如何?”
“山伯所求女子,如小姐般娴静如水中月、镜中花”见我红了面颊,他拱手道“山伯唐突了”转身走出了画舫。
如我所料,文才表哥是娶定祝英台了,甚至还动用了太守的权力给祝员外施加压力,我去探望英台,就见她顶着两只哭肿的眼睛迎了出来,“妹妹”两字还未出口,泪已经落了下来。我急急将她扶住“姐姐,你信我么?”
(三)关于传说
英台死了,在出嫁的那天。
坊间传,祝员外之女祝英台,美丽聪颖,慕班昭、蔡文姬之才,恨家无良师,一心想往杭州访师求学,祝父不忍爱女失望,只得勉强应允。祝英台女扮男装,在路上邂逅了同是前往杭城求学的书生梁山伯,一见如故,相谈甚欢,在草桥亭上撮土为香,义结金兰。
到书院后,两人同窗共读,形影不离。梁祝同学三年,情深似海。英台深爱山伯,但山伯却始终不知她是女子。祝父思女,催归甚急,英台只得仓促回乡。梁祝分手,依依不舍。在十八里相送途中,英台不断借物抚意,暗示爱情。山伯忠厚纯朴,不解其故。英台无奈,谎称家中九妹,品貌与己酷似,愿替山伯作媒,可是梁山伯家贫,未能如期而至,待山伯去祝家求婚时,岂知祝父因权势所避已将英台许配给马太守之子马文才。二人楼台相会,泪眼相向,凄然而别。临别时,立下誓言:生不能同衾,死也要同穴!
后梁山伯忧郁成疾,不久身亡。英台闻山伯噩耗,誓以身殉,被迫出嫁时,绕道去梁山伯墓前祭奠,在祝英台哀恸感应下,风雨雷电大作,坟墓爆裂,英台翩然跃入坟中,墓复合拢,风停雨霁,彩虹高悬,梁祝化为蝴蝶,在人间蹁跹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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