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如青丝暮成雪
那年冬末春初我从银川来到了岳阳,一路纵马啸歌,驰骋无疆,虽然路途中风雨凄厉,但还是格外的快慰的,因为于我来说那是一种释放。不多时又收到萧的书信说是也要来江南看看,我很是欣喜便在他来时的头天就定了个水榭
那年冬末春初我从银川来到了岳阳,一路纵马啸歌,驰骋无疆,虽然路途中风雨凄厉,但还是格外的快慰的,因为于我来说那是一种释放。不多时又收到萧的书信说是也要来江南看看,我很是欣喜便在他来时的头天就定了个水榭,备了茶酒。
那天清晨岳阳的空气很是清新,昨晚的狂风骤雨肆掠了岸边的小花小草,但此时却像是知道我要迎客似的变得格外的宁和,东方既白,洞庭湖湖畔水木清华,圆荷聚露,微风拂过时杨柳依依,天边处一抹淡云好像沾了墨水,湖面上似乎若隐若现地覆上一层薄如丝绸的水雾,烟波浩渺处一芥蓬舟、一粒船家吱吱呀呀滑近了浦岸。
等到船家吆喝着拋缆绳时远处的水与天交接处被朝阳的金边割裂得支离破碎了,萧掀开幕布走出了蓬舟看见熙熙攘攘的街道上驼商马客络绎不绝,不一会儿船触了岸,萧跨步迈上了岸融入了人群弯弯绕绕来到了听香水榭,等他到时我早已坐在那备好了茶水。只见一素衣朴质的男子微笑着走向我,我出了水榭迎接,忙拱手说:“来了,一路舟车劳顿了吧,走,去那水榭品品几杯淡茶好好叙叙。”萧脸上焕发喜色说:”太劳心了,近来还好吧?“我一笑而过说:“嗯,一切安好,咦,你这么来了安怎可罢休,她竟没闹?”说着,萧哈哈的笑出了声来,说:“她那个脾气怎会不闹,临走前的晚上,她行李大包大裹的收拾好了,还乐呵呵地跟我说到了南方首先要如何如何,然后要如何如何,结果在我俩临走时被我娘给抓住了手腕,说是下午从集市里来了个小伙子来买羊提亲,安一听说顿时怔住了脸都气紫了,憋得一句话还没说出来就硬生生的被我娘往屋子里拖,她发了狂一般的挣扎说:”谁他娘的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提亲来一个日后阉一个。“我娘听她说了这么大逆不道的话后脸都气白了,又是动手又是动口:“这个作孽的丫头,又不放羊,又不嫁人,今儿再不收了你若是随你哥去南方日后还不成精了?”随即恶狠狠地催我快走,我是最受不了这女人闹得忙着扬鞭策马就跑了,回头时看见俩女人扭打在一起了,安儿估计大哭大闹了一场。”我听后笑说:“倒是倒霉了那个妹夫了,那人要是真来提亲了还不知道被安儿怎么调教呢。”萧说:“也真正的凑巧,几个月来不曾有人来提亲,偏偏这个时候来,安是绝对和他过不去的。”
我俩边走边寒暄,萧是我在银川结识的好友,是个举人,来江南有两个目的,一是只听闻诗书上说江南风景旖旎缠绵,风土人情别是一番的滋味,到不曾见识过,为此,他常发感慨:生不游江南枉生了。此时身处这温柔富贵乡恨不能肋生双翼驰游这片的阁楼水榭。二则是结交一些俊杰志士,以后奔赴仕途治民安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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