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忙

说忙

玉李杂文2025-05-01 00:07:01
人在一定的时间或者空间内会呈现一种叫做忙的状态,但忙又分许多种,有为别人忙的,也有为自己忙的,有有目的性忙的,也有无目的性忙的,不管如何,忙,总是一个现实。遥想在不久前,也就是几百年前吧,那时也许与现
人在一定的时间或者空间内会呈现一种叫做忙的状态,但忙又分许多种,有为别人忙的,也有为自己忙的,有有目的性忙的,也有无目的性忙的,不管如何,忙,总是一个现实。遥想在不久前,也就是几百年前吧,那时也许与现在相比是较落后的,大部分人忙来忙去,可能最关键的是与肚皮有关,肚皮填饱了,才能叫做心中有底,那些深处内陆,吃不着海鲜的没有什么不心安理得。那些浅居水岸,吃不着山鸡虎肉的也不会有什么抱怨,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本是天以地义的,没有值得怀疑的地方。而现在呢,照样是一副肚皮,却讲究了许多,偏要将几千里之外的东西弄来,辗转了一大圈子,无非就是多些人有些忙,多些肚子有些忙罢了。除了肚子,还有脑子,这是人类赖于存在的两大必不可少的因素。前两天我的电脑突然硬盘死机,一下子让我失了方寸,想着十几年前虽然也有电脑,但每次写点东西总是很从容地一笔一笔在勾画,在成形之后再开始慢条斯理地打印。而现在我则耽心硬盘里的东西一旦丢失,有许多活的东西就都变成了一潭死水。我所有的思想似乎都与这台机器有关,当它死机时,我也几乎死了。
在不发达的时代,我们坚强地相信科技的力量可以将人从繁杂的劳动中解放出来,但科学发展到今天,不能说很发达,但较之过去却也是天壤之别了,但到底解放了我们多少的体力却不得而知。在写信的时代,我们写一封信,总是力求将意思发达清楚,否则人家读了信之后,弄得云山雾罩耽误了正事便使写信者惭愧之极,在郑重地将信发出后,两边的人都要经过漫长的期待,现在想来等待是一种幸福,但在那时等待无异于是一种难以言状的煎熬。因此这种一次性的交流就必须要达到思路清晰,说理透彻,这在那时不算是一个很高的要求,而在现在则是一种工作能力的体现。算一下我们每天就一件事要发多少个邮件,要打多少通电话,要开多少个协调会才能解决。想着在若干年前我们总是畅想着21世纪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可到了21世纪,我们再也不敢畅想22世纪了,现实忙的景象让我们觉得科技越发达,人的忙碌程度会愈发的厉害。当计算机扑面而来的时候,我们感到那是对我们身心的极大释放,想想写字再也不用伏案疾书,只须端坐在那里敲敲键盘而已,特别是引录观点,拖拖鼠标就可以搞定,那是多么美妙的事。但事实却并非如此,我们每天坐在案前的时间非但没有减少,反而大大地增加了,因为我们要写的东西增加了,什么事都要附着在纸上,才能称之为白纸黑字,什么决策都需变成文字状的文件,方能显得有权威。本来以为办公无纸化以后,文案上就不会摞起成打的文件,但事实是几乎大部分的人习惯了动辄就下载打印,文案上反而堆积如山。
我们常说穷忙,这是有道理的,在封闭的小生产帝国中,忙似乎特别地眷顾那些填不饱肚子的人,这些人穷忙的目标非常地单纯,就是为了能吃的饱一些。而那些坐收地租的人是不会太忙碌的,整天价不是花前月下,便是游山玩水,很有些贫世清闲的样子,这样的人在琼瑶小说中比比皆是。引申到现在,仍有许多越忙越穷的人,据说这个比例在发达的国家仍有一定的比例,现在的自不必说,早在一百年前,曾经有个日本青年叫石川啄木,在东京朝日新闻社担任校对,每天从早到晚辛苦工作,却仍然入不敷出,为此他还撰写一些小说和评论,却依然债台高筑。在贫病交加之中,啄木26岁就走完了自己短暂的一生,据说他临死前最大的愿望竟然只是希望吃到一颗草莓。在他写的诗中有这样的句子:“工作啊工作,生活依旧无乐,两手常见空空。”这是比较典型的例子,放在今天任何一个国家里仍然能找到其活着的影子。在我们这个国度自不必说,但现在却没有人重视这些,因为目前这个问题不是一个突出问题,只能是做为一种现象而已,在我们身边,属于现象的范畴太过于宽泛,所以不必引起太多的关注。因此这为大多数生活在城市中的人们,是不太习惯忙的,稍稍多做了些事,便有些抱怨说忙死了,这颇为正常。
有许多的忙是通过比较产生的,并不能说明忙的本质,比如说一个办公室的人,总有那么几个人脑筋反应快一些,手脚麻利一些,于是这些人就必定会比别人忙一些。但国人大抵在判断上会出现一些偏差,忙与不忙往往不是以事做的多少来决定的,而是看你坐下来的时间,坐的时间久了,既便你做了许多的事,是不会被别人承认你忙的。但如果你整天跑上跑下,跑进跑出,既便一天做不了什么事,也会被别人认为你很忙。要将忙放在别人的眼里,就似乎与忙的本身无关了,从表面来看这确实是一个伪哲学,但却是非常管用的。有许多这样的人,别人除了要干些事才能想到他,别的就与他无关了。还有一点判断是看你的差错的绝对数,比如一个编辑,他可能负责一个整版,他的差错自然会比那些只负责一个栏目的编辑多,但往往会忽略了他的工作量,而将目光独独地放在那些差错上。而那些煞有介事地作思索状,又干不成什么正事的人。往往是最会抱怨自己是如何忙的人,仿佛这个世界没了他的忙便失却了生活的色彩似的。
人也许天生便是一个忙碌的命,它注定要伴随着我们的终身。因为忙,这个世界才会变得如此地丰富;因为忙,才会使许多简单的事变得错综复杂;因为忙,人们才会失去自我的重量而来不及对人生有过多地思考;因为忙,人的一生才会呈现多面的人性。忙,绝不是财富的代言,也不是稳定的前提,更不是幸福的基础。在资本社会中,那些每天极忙的政客们和富豪们,才会让那些显赫的人忙起来,忙着逢场作戏,忙着泛滥情感,忙着八面玲珑,心系在每一个场合下说的每一句话,稍不留心一切将付诸东流,在交织起来的盘根错节的关系网中,在数字的更迭中,在轻描淡写的言谈中,处处隐藏着杀机,稍不留心,官运会在顷刻间流走,钱财会在一夜之间散尽,真所谓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忙确乎不是人的一种本能,但它确实在人的一生之中会烙下深深的印记,在人的经历中对忙总有些零星的记忆,当然这仅是说的身体部分,体忙之于心忙那又显得微不足道了。按理说,体疲与心累本是两个概念,但这两个概念若是放在一起,那就会觉得特别地手忙脚乱,心忙带来的累则会变的刻骨铭心。心忙有时是由人自身的原因形成的,比如说有些人总想一夜成名或者是一夜暴富,所有的心思折腾在不切实际的奋斗之中,耗尽了全部的心智,不仅想达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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