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十八层下面的宫殿里把写乱了今世的生死簿一笔勾销

在十八层下面的宫殿里把写乱了今世的生死簿一笔勾销

醲厚杂文2025-05-01 02:37:35
盛开的红花在昨夜风雨的淅沥里零落成泥,小区新架的高音喇叭里一大早播放着让人忐忑的结婚豫剧,噼里啪啦的鞭炮崩炸出一地硝烟弥漫的碎屑,任受了惊吓的汽车黄灯闪瞎迷离的双眼。浩浩荡荡的队伍迎来送往地充撑起瘪了
盛开的红花在昨夜风雨的淅沥里零落成泥,小区新架的高音喇叭里一大早播放着让人忐忑的结婚豫剧,噼里啪啦的鞭炮崩炸出一地硝烟弥漫的碎屑,任受了惊吓的汽车黄灯闪瞎迷离的双眼。
浩浩荡荡的队伍迎来送往地充撑起瘪了很久的面子,今朝过后依旧是有关菜市场一块还是八毛的争执。新的媳妇可以不用再等熬成婆了,幕后的手随时可以掌控白菜高还是猪肉低的价格。
不过这似乎不是充斥在夏天的齐X小短裙们有空操心的,因为一个或者多个似真似假的干爹足以买断她们比蔬菜还明码标价的青春。有人在震耳发聩的酒绿灯红里声嘶力竭地呐喊,失落的不是举国沦丧的心情。
两万块钱一瓶的红酒和一千块钱一月的工资,站在两极徒劳地想压起纹丝不动的跷跷板,阿基米德的理想支点因为没有杠杆而远离十万八千里之外的地球。有人传说2012的冬至后南北极会出现千百万年一次的倒转,屌丝们眼巴巴地盼望着还没有到来的那一天,望穿秋水,哭干泪眼。
没有什么更值得绝望了,生命在考虑着是否还有必要继续对自己尊重。三点六亿的耕地无论缺失还是天灾都一律年年喜报着丰收,下游的产业们因为原料的紧俏各自盘算着高科技的化工,于是饮食能把人吃死,治病能把人命送。索性不如早点结束了吧,或许还能留一点赔偿的金钱,寄高帅富的希望于子孙,于是电动车上翘着二郎腿的人卯足了劲闯着生命中最后一次的红灯。
峰回路转吧,有人祈祷等待着奇迹的出现,有人在烈日的树荫下沉睡酣然。还好夏天穿越冬、春一身热汗地到来,让人可以亲眼目睹飘晕夏日的裙摆。红红绿绿钞票买来的白花花的大腿安慰着澎湃悬浮的生理,对扰我岛疆来犯者的当头棒喝激动呼唤压抑了半个人生的心灵。
两种似乎毫不相干的事情。不过真的就有一张网一场酒后干柴烈火的暧昧,真的就有一座岛一面旗后剑拔弩张的战争。你期望的是我有心的,你偷窥的是我原有的。
独上高楼,青白月色,尘世是苍穹下一条不起波澜的河流;欲语还休,强赋新词,艳舞霓裳起伏的是笙歌吹奏出的几家欢喜几家愁。凡俗很乱,杜甫很忙,一个酒醉的人满口胡说着如此的不对工仗。
从扎啤兑水到瓶啤勾灌,再到易拉罐里的液体不会保鲜,细数红尘,在你说你的山我说我的水乡的回忆里缓缓闭上倦了的眼睛。让身体站立着清醒地死去,在十八层下面的宫殿里把写乱了今世的生死簿一笔勾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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