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花怒放

伤花怒放

财政寡头散文2025-04-14 13:47:50
在流沙般温热的黄昏里,我看着夕阳消失的方向,曾无数次想过,该怎样地活着。是活在曾经单纯的梦想里,还是活在现实残酷的竞争中?朱稳说,大学生应为生存而学。而许多人正为生存而努力的活着。在这个爱做梦的年纪,
在流沙般温热的黄昏里,我看着夕阳消失的方向,曾无数次想过,该怎样地活着。是活在曾经单纯的梦想里,还是活在现实残酷的竞争中?
朱稳说,大学生应为生存而学。而许多人正为生存而努力的活着。
在这个爱做梦的年纪,我总是听到暴风雨过后花开的声音,清晰刺耳。内心有着大片大片的流离失所的荒芜,但血液里依旧涌动着义无反顾的向上动力。朋友曾经对我说,他讨厌竞争,因为那是在实现自己理想的同时扼杀了别人的梦想,连成功都带着血腥。我赞同他的说法。但我当时回答他的却是:“我们很不幸,生活在这个弱肉强食的年代,我同情不幸的人,但我更崇拜坚强的勇士。”因为我们别无选择,就如同狮子和羚羊的故事,想要生存,就必须跑得快。
我时常停留在教学楼走廊上我们学校走出去的名人简介面前,或是盯着荣获奖学金同学的名字灿烂地笑,心里却发紧地想要哭出来。我的未来会是什么样子呢?我是一个偏激极端的人,我随意为自己戴上嬉笑的面具湮没于人群。我时而昂首疾走,藐视一切,时而佝偻身躯,低声啜泣;我自负,亦自卑;我坚强,亦脆弱。我总觉得自己是个矛盾的极端的自我毁灭意识,就像苦艾酒,一边浪漫一边疼痛,可我知道在难过的时候该怎样去调节,甚至可以说把悲伤掩饰得天衣无缝。
我不知道梦是什么颜色/也许它有自己的颜色/我不知道风往哪里吹/也许它有自己的方向/我不知道孤独是什么样子/也许它就像伤花一样。
我曾有一个纯真的梦想:我希望有那么一天,我和我所热爱的人们一起生活在一座壮丽的瀑布旁,不要太奢侈,有一只小小的房子。我要侵听瀑布拍击岩石的声音,看着阳光下溅起的点点飞沫,然后纵身跳入瀑布中,死活都是一番境界。
曾经,我坚定地认为自己要献身于文学,所以毫不犹豫的选择了文科,但现实却让医学选择了我。所以上大学的那天我把以前写的东西全部化为灰烬,就像亲手烧掉自己的理想一样,排山倒海的难过。可当我看到曾经同学送我的钢笔就开始不安,因为她说:“无论你以后学什么专业,都不要忘了你的文字,如果有一天现实真的把你毁了,我一定比你还难过。”这句话我记得根深蒂固。于是我又开始不停地写,就像一朵落地的伤花依然不会忘记努力地开放一样,尽管没人在意。
我一直以为摆脱高三,就会笑得很放肆哭得很自然。然而在我回忆起那个温暖的集体的时候,内心的惶恐带着飘洋过海的忧伤。就像很多年前会因一部感动的电影泪流满面,而现在重新看到,却哭也哭不出来。有时,我特别怀念生命中曾经相逢的挚友,他们都散落在遥远的地方为明天而忙忙碌碌。有时,我突然希望周围的人都意识到我的存在而又希望他们把我彻底的忘记。
大片大片的凉意入侵这座陌生的城市,树叶黄了,大雁早就飞走了。我也感到疲惫,我想离开。我把悲喜都藏在了时间的背后,可同学却说我的眼神像落日一样苍远。我的棱角早就在时间的流逝中磨平,偶尔掉过头看自己的影子时,我发现它在颤抖。所以,我怀疑我躲在生活的背面。我总是在看到感动的故事或电影时,就会高兴得难过,我问同桌为什么?他说:“因为你欣赏的不是美,是忧伤。”我转过头看着黑板,很久都没说话,而黑板就像一张寂寞的大脸。
我尽力将大学生活过得充实,没有多余的时间。我想在时间的年轮里淡忘过去的种种辉煌与伤痛,置身于这场残酷的游戏中,不留余地。但心底的伤口只有疼痛,没有束缚,真正能够束缚自己的是无法遗忘的过去和咫尺的未来。我把生活设计成一场赌局,得到的却只有短暂的快感。在赌局中投入的感情和精力越多,全盘皆输的可能就越大。但我从不抱怨,游戏规则就是如此,愿赌服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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