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是水果铺里的绿橘子

爱情是水果铺里的绿橘子

惨祸小说2026-01-09 08:06:38
爱情是水果铺里全部的绿橘子,微甜却带着浓浓的酸,味道里都写满了伤。(一)午夜的火车写着离别列车在轨道上有节奏的咯噔咯噔的响,让我体验着漂浮的安定,有时候它在过桥,有时候它在穿越隧道,猛烈的灯光迅速影印
爱情是水果铺里全部的绿橘子,微甜却带着浓浓的酸,味道里都写满了伤。

(一)午夜的火车写着离别
列车在轨道上有节奏的咯噔咯噔的响,让我体验着漂浮的安定,有时候它在过桥,有时候它在穿越隧道,猛烈的灯光迅速影印在我的眼皮上,那么明亮的橙黄色,透过车窗,我依稀可以看到它的蜿蜒。这个午夜,我选择了继续北上。
由南至北,沿途中我总能看到那些过往的小站,它们苍茫亦或是朦胧,总能带给我一些遐想,很多年了,从读书到毕业我都喜欢坐火车。周渔的火车里有她的爱,我的火车里有我的寂寞。我一路看着车窗之外行色匆匆的人群,吆喝的小贩、背包的路人、拾荒的老者、奔跑的孩子。火车驶过南昌火车站,偶尔的一瞥我看到一对恋人,花样年纪,他们紧紧的拥抱着,依依不舍,我模糊的看见那个女孩的脸,是白皙的娃娃一样的脸庞,两束长发垂到胸前,她正对着我的窗口,用她那秀长的胳膊环抱在高大男孩的脖颈,把头搭男孩的肩上。默默抽泣。我看不见男孩的脸,但我能看到女孩的泪眼朦胧,那个男孩同样紧紧的抱着她,难舍难分。他们就那样静静的伫立在站台,直到列车开始鸣笛,车轮咯噔的滚动,哨声从耳边响起,列车员在车箱的入口开始挥手。男孩努力的挣脱女孩的怀抱,轻轻的吻她的额头,便匆忙上车,女孩随列车奔跑着,飘逸的裙角,是那样的动人,随风飞散的还有她的泪。我知道那是不舍。远远的我看着她我的视线里消失淡去。

(二)四年后,我一定娶你
两年前的这个夏天,我也曾离别,离别在冷意袭人的雨夜。大学毕业我和林风选择了厦门。朋友们都说厦门是个浪漫的海上花园。那里有宽广的海,有飞翔的白鹭,有都市情人的浪漫。

厦门的夏天,晚风醉人,我温柔的偎依在林风的怀里,这一天,是我的生日,在豪客来我们吃过牛排,林风说带我到白鹭洲的花台上赏月,月很圆,圆的让人觉得生活都是美好。从大学毕业到现在我和林风相恋了八年,在一起四年。每一年的生日他都会到我去吃牛排,然后去赏月。起初的浪漫总是经不住岁月的摩合,我习惯了这样的方式,习惯了属于他的浪漫。只是时间久了,却再也没有兴奋可言。我和林风说:“我们又都长大了一岁,再也没有年轻的悸动,还记得毕业之前,你对我说四年后你一定会娶我,但我却等了你五年。”
林风始终厌恶我这样的话题,我看见他微动但沉默的嘴角有些上扬,然后是苦涩的微笑,他只是随意的用脚板摩擦地面,似乎是习惯了我的怨言,他随意的从口袋里掏出红河,我看见火苗里窜出橙黄的火花,继而燃烧,继而幻灭。如同我的心。
我说过喜欢他吸烟的感觉,我说过他吸烟的样子潇洒迷人。在别人还在拒绝自己最爱的人吸烟的时候我从来不曾劝阻,只是沉默。
我知道林风是不会娶我的,从一年前他让我打掉我们的孩子就已经知道,可我还是把时间留到了今天。林风说他厌恶婚姻的束缚,他开诚不公的告诉我他爱我却不能给我婚姻。许久以来,我以为我耐得住寂寞,放得下名分,直到28岁,我在镜子前看到自己眼角的皱纹,粗糙的肤色,我哭了!我突然想看到自己披上嫁衣的容颜,我突然想五年前我也是个美丽妖娆的女子。我想有个真正的家,是和林风在一起的家。我在那个黑色的夜里独自歇斯底里,留恋过往的八年。八年的时间里,我失去的青春。
我看着林风的烟在他的指尖一点一点的缩小,烟雾弥漫在我周围,我半蹲在他的面前,抬头看着他的脸,我告诉他:“林风,我要走了,去一个很远的地方。”
那是我和林风最后的告别,林风不会知道我早两周前就订好了北上的火车票,离开的时候他还在睡梦里,我没有整理任何衣物,我们租下的房间里还到处飘散着属于我的气息,我没有带走多余的衣物、没有带电话、唯一携带的纪念的物品是手腕上他送给我的那个银镯子。这个镯子陪伴了我八年。他丝毫感觉不到我真的要离开的迹象,在打开房门的那一刻,我流下了眼泪。林风,我走了,
午夜的火车,突然刮起了风,天要下雨了,风肆虐,雨倾泻,冷意袭人。没有挥手,没有话别,没有留恋。只有前日的晚风醉人还回荡在时间的车轮上,缓缓滚动着。林风的影子,我的解脱。

(三)这辈子,我只爱你
从厦门到哈尔滨,我做了四天四夜的火车,中途路过北京在候车室内,我突然很想抽烟,我想我最初抽烟的理由无非是我无法选择忘却,我的脑子里始终有林风的影子,我无法相信我们相爱了八年,我会选择离开。我愤怒,愤怒他对我的欺骗,他给了我那么美妙的承诺却用时间告诉我那是一个经不起考验的骗局。我从站内的店铺里买了一盒三五,我突然觉得这个东西或许可以麻醉我的回忆,于是我开始一根接一根的品尝,任由烟雾侵入我的口腔,满地烟头,灼烧心的憔悴。林风的影子似近似远,掠过,无声。
一个男人走到我的面前对我说:“小姐,住店吗?”我看见他穿着皮革鞋的大脚迟迟不肯移动,就抬起头看他,冷冷的问:“免费吗?”男人用怪异的眼神看着我,似乎他不敢正视我的沧桑,我知道我的神情写满了麻木。
到达哈尔滨火车站的时候已经是夜里十点,我到公话亭给苏铁打了一个电话。接电话的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外面依稀的下起了小雨,我能看到站台外撑着伞花的人群。在出站口我看到苏铁的身影。他撑了一把大伞站在那里静静的等待。很多年了苏铁说他会一直等我,坚毅而执著。只是我爱的是林风。高中毕业后,苏铁知道我把志愿填到了厦门。他说他要到那个城市里去找我,我告诉他我已经有了心爱的人。让他选择放弃。大学二年级我回了一次老家,苏铁的家离我家只有百步之遥。一天夜里,苏铁打电话到我的家里叫我和他见上一面。

在街心花园的院墙外,他把我推到墙角抓着我的手大声说他爱我,苏铁告诉我为了我,他放弃了自己理想的大学,执意到厦门去打工,在去厦门的火车上被他的父母强力拉回。就在我告诉他我爱上了一个叫林风的男人的时候,苏铁留了下来。苏铁告诉我这些的时候,我告诉他:林风答应过我,四年后他会娶我。你还是把我忘记吧,找一个爱你的女孩。”
我只是自顾的说起这些,我没有看到苏铁此时的手指已经是鲜血淋漓,他一直在用他的拳头垂打墙角,那个墙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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