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定不是影评
有他在而老胖不在的饭局,俨然已无悬念,痴长几岁月的他只需稍沾酒精,旋即一扫初始时的持重,谦卑,世故以及那云清风淡的笑,像我们熟知的那样拧一拧越发粗梗的脖子,任那缥缈稀落的头发在空调或风扇口下飘上一飘,
有他在而老胖不在的饭局,俨然已无悬念,痴长几岁月的他只需稍沾酒精,旋即一扫初始时的持重,谦卑,世故以及那云清风淡的笑,像我们熟知的那样拧一拧越发粗梗的脖子,任那缥缈稀落的头发在空调或风扇口下飘上一飘,如沐春风。他,年轻时是个愤青,我想,以后更是,三杯入腹后骨子孩里的孩童性格完然摊出,虽然不举手,但他发言时必定起立,以供大家仰头瞻仰,听他针砭时事遥想当年不如直接观赏他那针砭时手打着空气的手势,横撇竖捺,有板,也有眼。无甚内容,但抬头间看见他那让人动容的绛红色脸庞,总是让人匪夷所思的动容。花了40分钟下载了《桃花运》,并非寄托了什么美好的歹愿,只想看看葛大爷,那有着一头可以在风中摇曳长发的葛大爷,然后仅花了5分钟重复着快进与播放这两个动作,很专注,好像与电影无关,转瞬删除,我对国产电影总是宽容的,虽然久不动笔了,但咱不是梁山上那位黑大爷,鬓毛胡须与腿毛在风中飘扬一下,一出手便将板斧豁然提起。手起刀落不是我的强项,《桃》是一锅没有上好底料的乱炖,也许朱德庸的四格漫画是它更好的归宿。又到贺岁,显然我们需要葛大爷了。可葛大爷是关公手底下那柄无比锋利无比华丽的大刀,你却费时费力的用它进行巷战,倚刀而摆的几个造型确实很绚烂,那在风中猎猎作响的披风也同样绚烂,你很High,当然,阳光打到那刀身上后它会众所周知的更为绚烂。当你不满足只流于形式而想一展内涵气质的时候,却发现磕磕绊绊,没等到阳光,却等来了那方方正正的板砖,在你倏然倒下的一瞬,才明白,原来板砖才是自已今生的拥趸。
我不想正义凛然在电影前面加上“中国”这个广袤的副词,再用一副你们不懂半懂而我全懂的口吻去概括总结什么。电影有如文字,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完美。如果你非要惺惺然指出为何射雕中大宋黄蓉为何哼的是元曲?为何刘德华要在〈见龙卸甲〉中一副白衣打扮,令子龙宛若厨子等等,您举着正是那面“我全懂”的杏黄大旗。举着,心想举到华山之巅去,好让它迎风招展。让他招展的无以复加,像《中南海保镖》李连杰身后那面比我家床单还大的红旗。
对一部好的电影或一部好书,过份的关注小节,吹毛求疵是一种无知,你不是李敖,所以你不一定具备“不仅要骂你是王八蛋,还要证明你是王八蛋”的能力,搞不好倒把自已“证明”了,突然想起自已早先时候每每阅读,常在书上恬不知耻的标注些页眉注脚,诚肯的提出了作品的不足,并相应的对症下药提出一些颇具建设性的宝贵意见,字字斟酌,恨不能力透纸壁,现在不期翻到那,不禁面热心虚,温然一笑。电影说白了就是娱乐,烂片娱已,佳片娱众。
电影之于我们,也许只是一个模糊松散片段,也许只余如老照片般的静而不动的图腾,更或许只是那不禁意间轻吟于嘴边的悠伤小调。但正是那些散乱的,不合时宜的惺惺然,却给了我们可以灼热眼眶的感动。呼吸间令人心中一片江海。让我们轻易的感知它的湿度,和深度。
本来是写《硬汗》影评的,但这顽症也似臻化境,任之,之所以第一段引上那么一个似乎莫名其妙的他,很显然,我就是那与空气作着无谓磨搽的“横撇竖捺”的捺,客气了说是衷情于意识流,其实我确实特衷于这种走位飘忽的叙述手法,不客气了您也可以直讳其为"形式大于内容",但没办法,这就是我的腔调。让懂的人懂,不懂的人续继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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