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语恐惊天上人

欲语恐惊天上人

打主意杂文2026-02-21 00:16:29
(一)冬之韵又是一年冬景时。天空时常挂着灰白的云朵,连成一片的,或是孤立的。全无了春之亮丽,夏之燥热。秋之爽朗,给人更多的是沉重、厚实。有时,天也会飘落下雪花,大如席,小如粒,尽情的、欢快的洒落。激情
(一)冬之韵

又是一年冬景时。

天空时常挂着灰白的云朵,连成一片的,或是孤立的。全无了春之亮丽,夏之燥热。秋之爽朗,给人更多的是沉重、厚实。有时,天也会飘落下雪花,大如席,小如粒,尽情的、欢快的洒落。激情的人们几乎都呆在家里,近而来驱逐因寒冷带来得的不适,但是也常常会有例外。

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大河上下顿失滔滔。晶莹剔透的世界被淡状或浓抹装扮,让冬在北方更有了冬的韵味。苍茫的北方,光秃秃的除了几棵灰白的几乎干枯的柏树再也找不到一抹儿的青绿。雪中的山,连绵,像携手而坐的老人,飘然而又庄重,静穆之情油然而生。这个时节的江南,那种柔情小调一定畏缩在“温柔富贵乡”的某个角落里,战战兢兢。由于风的缘故,抑或是其他的什么原因,通向山顶曲折小路总不会有积雪,放眼望去。它顺眼着山势紧贴山体,像一条淡黄颜色的大蟒,紧紧的缠绕着洁白光亮的大理石住一般,那情形似乎稍不留神就有跌落下来的危险。当然,那小径的人就是这蟒身上的斑斑点点。,如此之多。

(二)仙境

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

络绎不绝的人穿戴了所有可以御寒的家当,臃肿而可笑。他们随人流一个劲的往上走,为着同一个埋在心底儿说不出的目标,大家心有灵犀,不约而同,势有移山之状。“太和圣境”四个镀金大字熠熠生光,再加上也说不出哪个朝代的刚刚竣工的雕梁画栋,足以把你引入一个绝妙的世界。道教,一个土生土长的教派,在某中程度上相比于佛教和基督教,更能激起人的熨帖之情、亲切之感。

嗯,就是这个味,松香之气、这香困住了整座山。朦胧世界中,人与神相虚,早已有幻化出肉眼可以看得见的梯子,连接天与地。那幽蓝的游烟,悠悠荡荡。这景象就像长满水藻深绿色河水早已结冰的河流,从白净透明的冰层里渗透出的水气,一团团的笼罩在冰面上。整个河都沸腾起来了,动荡起来了。司母戊般大的鼎,被燃尽了的灰土,着实的添满了。错落有致的燃着的松香,在寒风的吹拂下,更为疯狂,香灰就扑拉扑拉往下落,就这么一层一层,像苍蝇繁衍子息,没有穷尽。

“月老下凡,保佑我儿子尽快娶上媳妇,尽早抱上儿子,我给你磕头了,烧香了……”

慈祥的月老端坐着笑。

“……,我给你磕头了,逢年过节我都供奉你,只求你给我指配一段如意婚姻。”

慈祥的月老仍旧端坐着,脸上依旧挂带着笑容,因为这里只有一尊神像,也只有一口鼎。

(三)媒约

历史空白了几千年。

人类仍处在一种愚昧的状态,并且它在显示着巨大威力的科技面前盲然不知所措。人类胆怯于这种一日千里——他们亲近的忠实的——自然的力量,更深入点来说,就是那些有预知未来能力的人,就像先知一样掌握着他们的命运,而我们人类剩下的只有祈祷与服从。

(四)天上月老

没有上过天庭,也没有婚姻,只是从神话故事中或长辈人的只言片语中,慢慢的认识了,并抽象出了那虚空的月老形象,也像其他人一样在思维中视之为上宾。月下老人,须眉皓发,配上那灵润的面容,你会怀疑,“这该不会是老人吧?!”只是因为那胡须才锁住了你的思维。一身淡蓝青绿色的丝织直缀,白底角靴,手中扯一根红线,这就是传说中的婚姻线。像蚂蚱一样一头栓上一个,蹦不了你,也逃不了我,接着就是熟悉的嫁鸡随鸡家狗随狗的誓约。千里婚姻一线牵。而我脑海中凭空想象的更接近与那种“权威”——仁父慈母。权威动不得的,即使爱情就如同这一月亮,不盈则亏,变化无常,但这“红线”可断不得。我想以梅为妻的林逋肯定是由于月老的过失,说不定是在打瞌睡的时候,线就给栓错在了梅树上,结果就可想而知了,“以梅为妻”。

“嘿,不敢高声语啊。”

过去的几千年,过后的几千年,天上的月老仍旧是想象中的那个模样,人间月老容颜早失,大概魂飞魄散化为泥土了吧。但是香火相传,代代操器先辈基业传达着所谓的上天的旨意。

休矣,休矣。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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