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的菜驴小分队

快乐的菜驴小分队

微隐散文2025-10-09 10:51:25
呼吸越来越急促,汗珠像排着队似的纷纷落下,爬行的脚步越来越吃力,为了不耽误后面驴友们登山的速度,在一人宽的山道上,我尽力往边上靠,看着三空、南面、芝麻官、山风等驴友一个个从身边走过,悠游八九岁的儿子也
呼吸越来越急促,汗珠像排着队似的纷纷落下,爬行的脚步越来越吃力,为了不耽误后面驴友们登山的速度,在一人宽的山道上,我尽力往边上靠,看着三空、南面、芝麻官、山风等驴友一个个从身边走过,悠游八九岁的儿子也雀跃着跑在了前面,自由玫瑰一边像闲庭信步似的悠闲地走着,一边用相机拍着花花草草,看来我不是一般的菜,而是特别特别的菜!终于,我靠在一块大石头上不想动了,头晕、眼黑、盗汗、心悸,恍惚中感觉几个在后面收队的老驴围过来,好像是茫芽、飞扬、山晕、伊犁河、旗手几个人吧!他们看我脸色难看,紧张地问:“七不走,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体力不支,我决定不上摩天岭、十连瀑了,我要走回头路,下山了!”
今天全程35里山路,其中还有2里陡峭的攀沿,如果行走不那么急促,或许能走完全程,可今天的驴队大,八九十号人,一个人的速度能影响整个驴队的进程,所以,从上山到现在几乎没有一分钟的歇息,体力就有点透支。现在估计不到线路的四分之一,路还漫漫,为了不给收队的驴友增加负担,也为了不影响整个驴队的速度,我决定下山。
队友们看我今天不在状态,也不再劝我继续上山,嘱咐我下山时注意安全,就匆匆赶前面的队伍去了。
一个人的感觉,悠闲、落寞。在自由中感受孤独,在孤独中享受自由。
其实,我们有时并没有自己想象得那么强壮,毕竟不是超人,总会有自己爬不过去的山,过不了的坎,正确认识自己,量力而行、适可而止、急流勇退,也不失为一种明智的选择。进取是一种快乐,放弃也是一种解脱。
歇了一会,就往回走,禹州的两支驴队也陆续走了上来,看到有个老太太大概有六十出头,却健步如飞,真令我汗颜。
没走多远,看到了我们队的驴花“雀巢”,她是我们队第一个打退堂鼓下来的驴友,因为不甘心失败,就随禹州的驴队又爬了一段,结果又坚持不住了,还是决定下山,看到我也下来了,很是高兴,因为终于有个志同道和的驴友了。她是第一次参加户外运动的新驴友,一点户外经验都没有,穿的是一般的旅游鞋,而不是登山鞋,还没带登山杖,在风化的、都是沙砾的山道上走,一步一滑,为了避免她滑跌,我就挽着她的手走。
走到半山腰,遇到禹州的两个也决定下山的驴友,他们说上面还有两个要下来的驴友,让我们等一下,一起走。十几分钟后,一个驴花在一个驴草的扶持下,一步一瘸的下来了。大家总结菜驴爬山的共同感受是:头晕、心跳、气喘。
呵呵,菜驴小分队成立了,我、雀巢、菜菜、蓝齐儿四个驴花和月夜、连良两个驴草,共计6人。我是唯一的老驴,也是年龄最大的,他们全是二十多岁,都是第一次参加户外的菜驴,还清一色穿的都是旅游鞋,我晕!他们竟然说他们驴队还有个穿高跟鞋来爬山的呢!他们领队要给她拍个穿高跟鞋爬山的特写,幸好走到溪水边时,刚好捡到别人丢弃的一双布鞋,她穿上不大不小,就脱下皮鞋,换上布鞋上山去了。呵呵!不用说,那也是头一次进山的新驴。
走到溪水边,别的队友都一跃而过,只有我和菜菜犯了难,溪水齐腰深,四五尺远的地方有个突出的石头尖是唯一的落脚点,早晨能跳过溪水一方面是驴友牵拉,另一方面是从小石块往大石块上跳,有缓冲点,现在反过来往小石头尖上跳,不免胆怯,对手伸来援助之手也不敢接,哎!菜菜在队友的鼓励下终于起跳了,也扑腾落水了,衣服湿半截不说,膝盖还磕青紫了一大片。我就更缩胆了,说什么也不跳了,就换上沙滩鞋,在相对水浅的地方趟过了宽宽的溪水。沙滩鞋鞋底上是无数的小吸盘,走在光滑的滑石蛋上很稳。
菜菜拧了拧湿衣服,我换了鞋,大家回到了停车点,已经是中午11点了。在山民用树枝搭建的棚子下,菜菜和月夜吃了凉粉,我把在家做好的盒饭吃下肚,吃完后还觉肚子空空的,可再吃就真成饭桶了!
等菜菜吃完第二碗凉粉后,他们决定在原地等大部队归来,我说:“别介,在这等多没意思呀!他们爬山,咱们玩水,俗话说:仁者乐山,智者乐水,咱当不上仁者,至少能冒充一下智者。西大河景色迷人,有美女谭、鬼窝等景点,线路强度不大,在说这季节也是桑葚、樱桃、野草莓成熟的季节。”别说,这番话真有望梅止渴的效应,忽悠得他们欣然前往。
我们的菜驴小分队一路欢歌笑语,不为难自己,走不动了就歇,歇够了就走,也没有谁五十步笑百步,大家一样的菜,一样的腐败,菜有菜的开心,腐败有腐败的惬意。路上,雀巢还念念不忘在旅途车上版主点将让我唱京剧《苏三》,当时我却唱了越剧,雀巢希望我来一曲《苏三》,看着这几个可爱的弟弟妹妹,唱就唱呗,唱不好丢人也丢不到哪里去。
西大河顺着山路,忽左忽右的流淌着,大家一路扶持,一会趟到河的右边,一会又趟到河的左边。突然想起一句俗语:“南召到鲁山,七十二道脚不干”,原来以为很夸张,现在想想,我们走区区一个西大河就趟了十几次水,南召到鲁山,趟七十二道水是一点也不夸张。又想,当年道路不畅通时,奶奶是怎么从家乡花三天的时间、用她那真正的三寸金莲、走完三百多里山路,去南召伺候坐月子的妈妈?难怪她们婆媳关系一直那么好。
为了不频繁换鞋,我和雀巢都穿上水鞋不脱了,看她掂着运动鞋不方便,我把我和她的两双鞋都绑到我的背包后面,宋朝寇准背靴访帅,我今天更强悍,背两双靴逛西大河、访鬼窝,鬼窝是密林中的一个乱石滩,是上世纪三十年代灾荒年景时人吃人的地方,晴日里,在鬼窝行走也给人以阴森恐怖、毛骨悚然的感觉,去年,在鬼窝我差点迷路,幸亏有驴队路过。
前面走来一个小驴队,有五个人,个个背着大登山包,蓝齐儿感慨到:“包怎么那么大呀,那么瘦的驴花竟然背那么大的包!”
“他们走的不是一日线,所以带的是全装备,帐篷、睡袋、防潮垫、炉灶都带上了,其实锻炼锻炼,你也背得动。”
他们驴队最后一个人很有特色:用面围把整个头部包裹住,只在眼的部位自制两个洞看路。驴队走过来时我问:“请问你们是哪里的驴友呀?”
“宝丰的。”
“老三没来吗?”老三是宝丰户外的版主,我们在禹州海天版主那里一起吃过饭。
这时带头围的驴友刚好走到我对面,把头围往上一掀,说道:“谁说老三没来?”
呵呵!竟然是老三!说谁有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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