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福阿桑,体悟阿桑
阿桑。 一个当过五年艺工而从未放弃梦想的寻梦者。 一个参加过湖南卫视《名声大震》却并未因此而真正名声大震的音乐人。一个出身平凡,曾短暂唱过PUB也当过律师事务所总机与百货公司客服播音小姐的女歌手。然而
阿桑。一个当过五年艺工而从未放弃梦想的寻梦者。
一个参加过湖南卫视《名声大震》却并未因此而真正名声大震的音乐人。
一个出身平凡,曾短暂唱过PUB也当过律师事务所总机与百货公司客服播音小姐的女歌手。
然而。
她却最终因《叶子》一刹那间由丑小鸭变成了美丽珍贵的白天鹅,正像人不是由一点一点死去的,而是在一刹那间死去一样。
今日早晨,在网上无意中看到台湾“疗伤歌手”阿桑在台北医院因患乳腺癌而罹的消息,一刹那间将我惊呆,我不敢相信那是木已成舟的事实。一刹那间恍若自己在梦幻当中,一个刚事业登顶的人却怎与死亡相系?然而我却是真醒并非梦游。清明才刚过两天不久,年仅34岁,如日中天的阿桑却带着一腔无法排遣的寂寞被牛头马面给无情地带走了。扫墓未尽,又添新冢。
其实,我对阿桑并不熟知。只是大约在半年前,偶然在某人的MP3里听了她的绝唱《寂寞在唱歌》,那一丝淡淡的女人特有的沧桑感却正吻合了我那时的心境。原来她的音乐可以这样将某种无法言状的感受淋漓尽致地唱出来啊!此后也逐渐地听了她的一些音乐,或哀婉悱恻,或凄怆悲凉,或沧桑寂寞。
上午还是朗花清风,阳光和煦的成都下午却又陷入了苍茫迷蒙,不知是来自哪里的气流在无情地扑打着刚抽出的嫩叶,肃肃作响。与朋友走在去食堂的大道上,无意中谈到了阿桑逝世的话题,都不由地产生了世事无情,天妒英才的悲恨。就在那时耳畔突然响起了那首熟悉的《寂寞在唱歌》,我们刹那间不由地停止了话语,低头静听,那是一种无法名状的哀伤与悲痛。但广播里的音乐却丝毫没有因我的静默而止,她那沧桑的歌曲《一直很安静》、《叶子》、《受了点伤》。一曲接着一曲,只可惜曲未终而人已散。凄婉迷茫夹着沧桑沙哑的歌声依旧是那样渗透人心,更是撕扯着每个对生命思考人的灵魂。那一刻,每一个思考人生的人即使随便铺开纸笔,滔滔一泻,便是一场淫雨,淅淅地下个无边无际。
其实,阿桑已经患乳腺癌两年了,去年10月份才查知证实,但一直很低调,刻意地去隐瞒着自己的病情,只有她的几个十分熟知的朋友知道。在此期间,她十分从容地生活着,一刻也没忘记一个追求音乐的梦想。她的离去并不像一个突然暴亡的人那样悄然无息,因为她最后一段日子的活着就已踏上了死亡的线上,进行着生与死的较量证明着生。命运对她的安排,她丝毫没有憎恨,乐观一直笼罩着她一生的行程。
这个世界乐观的人实在太少,悲观却垮掉了一代。
卡夫卡的病态使他悲观,他认为任何的障碍都能摧毁他;金斯堡因悲观而时常绝望地嚎叫;克鲁克亚悲怆地在颠沛的路上流浪;博罗斯一边进行裸体午餐,一边慨叹着人世的尘微;乔伊斯这个伟大天才人物的笔下的尤利西斯对都柏林的一切都充满着憎恨。
儿时的我因捉迷藏而身受两处重伤,嘴角更是连缝了三针;因“跳房子”(一种儿时的游戏,其中最重要的是脚踢石子。)而时常鞋破血流;黄昏下口吐白沫的小黄狗使我号啕大哭,不忍丢弃;爬树失足而重摔地上失去的短暂的呼吸,仍存余悸;一些对我充满异样眼神的目光,投入我眼帘的都使我心生无洞可钻的憎恨......那一切的都使我无比悲观。害怕重伤再降和医生的针在我皮肉上“深入浅出”的重演;害怕父母严肃地讲述买一双鞋的艰辛经历;害怕小黄狗真的会离去而无端梦呓;害怕高树会让我再做一次自由落体;害怕落入他人的茶余饭后,以我为乐的笑料的悲痛中。那些都让我悲观,让我无所是从。
郁达夫的著名作品《沉沦》中的主人公在日本留学时因无法得到心中的性爱,最后病态地走向大海的深渊,却不忘高呼一声:祖国快强大起来啊!
在这个牛人太多,前途太不确定的社会,并非英雄却也不愿作宵小之辈的悲观的我,是否也该高呼一声:乐观的种子快在我的胸膛膨胀啊?
最后,据悉,阿桑是一位虔诚的佛教信徒。在逝世之前,一直以乐观信仰燃起一盏心灯,清醒着她自己的灵魂,却也照亮了别人的眼睛。在她灵魂尚未从她执爱的音乐事业中完全解脱之际,让我们每天三次合掌于胸前,闭目低头,向她虔诚的祈福:“阿桑,天堂一路走好!”同时我自己也借着这佛的力量高喧:“不做一个悲观者,虽不能像伦勃朗少时成名,但却喜欢他的半生潦倒。来吧!乐观随我前行!”
南无阿弥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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