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不消逝的亲情

永不消逝的亲情

门庭散文2025-10-17 08:39:58
每当手捧父亲十多年整理出家谱细读时,在我心中涌起不只是怀念,更多是感恩。1、老院落,飘零岁月2013年是爷爷百年华诞。父亲在2012年清明,召开家庭会议:决定次年清明为爷爷立碑纪念。对于爷爷清晰怀念,
每当手捧父亲十多年整理出家谱细读时,在我心中涌起不只是怀念,更多是感恩。
1、老院落,飘零岁月
2013年是爷爷百年华诞。父亲在2012年清明,召开家庭会议:决定次年清明为爷爷立碑纪念。
对于爷爷清晰怀念,留在了我童年支离破碎的记忆里。
依稀中老院落,分为前后两院,窑洞居其中,面南而建,为半下地窑,保暖性能极佳。为老院落主居地,是爷爷和奶奶居住,成了我们兄弟姐妹生长玩耍淘气的地方。
窑前一字排开,有五间厦房,座东向西,每间房子也就十多个平方,分别住着父亲弟兄四个,是他们结婚成家的地方。厦檐下是条通道,宽仅有一米,稍高院落,用青砖铺成,通道与土墙之间形成一条狭长院落,错落有致放着几个青石墩,我们弟兄姊妹的童年都是在那里长大。
出了院落是个缓坡,门是扇半开木门,门下有条木门槛,在墙与门框之间挖了个半圆洞,门锁设计在洞中,门锁又称“拴子”,簧片锁设计在木槽中,钥匙是铁打的,插入其中引导锁栓移动,卡住了门与框。
每次奶奶出门时,总是把钥匙放在门槛旁的石墩后,每次回来后,奶奶蹲下身,抠抠索索取出钥匙,熟练地用钥匙打开拴子,开拴子时需要一些小技巧,是奶奶教会我使用这种拴子,在我兄弟姐妹中,也只有我一个人会开这种拴子。
主窑洞后上几个台阶,开了个小门,推开两扇门进入是后院,印象中是座末圈起院落,院中依稀是菜地、果树和其它树木,颇有些荒凉。其后建起两个窑洞,分给父亲和三爸居住。
大门旁边有颗皂角树,在村中颇有些年龄。听老辈人讲:树曾经着火一次,与春风与雨水中靠仅存半边却又活了过来,颇有些神气。随后另半边用砖填实,年久日长,倒可攀登。儿时我们兄弟姐妹攀上爬下,与攀爬中怡然自乐。
2、儿时梦,成长回忆
据父亲讲:爷爷年青时出门,以熬相公渡生,在泾阳、三原、河南文济做些小本生意,因日本飞机轰炸,时局不稳,梦想破灭,才回家务农轧花,赶车拉煤,靠勤劳挣得些家产,家境还算殷实。
依稀记得门前曾有过拴马桩,好象还是两根,听母亲说在上世纪困难时期,曾用它换了百十斤粮,接济大家庭捱过了那些难以维继岁月。
在我还末进入北社小学上学时,曾经有支骑兵队伍路过,在老院落歇过脚,小驻了些日子。门前拴着两匹高头骏马,几个解放军叔叔围在一起拾掇着这些马匹,他们腰挎挂着带有红缨的驳壳枪,甚是英俊,更是羡慕。只记得许多年后,跟随父亲在韩城龙亭粮站的岁月里,和父母一起看《洪湖赤卫队》时,我还偷偷跑到后台,想拾韩英被捕时扔的道具枪。
幼时我比别的孩子发音晚,大家都以我是哑巴,等到学会发音说话时,又有个别字发音不准确,所以小名就有了“憨”的意思,那时是北社村小学里的李崇焕老师手把手教会了我写字。
也许是这个缘由,幼时奶奶格外地疼爱我,在我记忆中,做饭时总是把我捆在背后,我的小手撕扯着奶奶的银发,在残留的记忆里,在下地窑洞里的长条桌旁,我和爷爷抢着吃生茄子拌青辣子,那道菜成了我至今还喜欢爱吃的菜肴。
可能是太亲近缘故,想她与我相处的点点滴滴却已模糊。还是母亲给我讲:有年除夕,奶奶领着母亲几个妯娌包饺子,等第二天也就是大年初一时,发现箅子上的饺子全不见踪影,经过搜寻,发现在窑洞一个角落的鼠洞前有饺子的痕迹,着实让奶奶心疼了一阵子,这件事情成了多年后大家津津笑谈,更成为每年除夕包饺子时美丽的回想。
父亲有姊妹五个,父亲排行第二。大伯是个严厉而又慈爱的人,是我小的时候觉得亲近不了的人,大伯曾给我讲过:家里曾经藏有本古书,类似于聊斋之类,讲些鬼神狐仙之类,颇有收藏价值。只可惜解放前后,这本书被江湖游士骗走了,大伯经常给我讲这些故事,这些故事让我认识外面世界的丰富多彩。
在北社村上小学时候,记得是写篇作文,内容是要写我的父亲,因父亲在韩城龙亭粮站上班,很少回家,依稀记得是草草了事,也记不清写了些什么细节,只记得大伯把我写的作文撕掉了。他告诉我:写作文要真实,要有情感,不要瞎编乱造,是他看着我写完那篇作文,也是他和我一起修改,让我在人生途中对文学产生了浓厚兴趣,成为我今天爱好写作的引路人。
3、感恩怡荡,岁月悠悠
父亲毕业西安商业学校,终身从事会计工作,经常与钱财打交道,尤其是在渭南东雷抽黄管理局主管“2698”项目工程(世界银行援助项目)时,每年经他的手的资金有半个亿,他兢兢业业,勤勤恳恳,清白做事,用他的话说:不做亏心事,不怕夜敲门,睡觉也塌实。
父亲退休在家,热心村上的公益事业,但凡村里有个红白喜事,聘请父亲做起了礼房先生。近些年父亲整理起家谱,闲时回家,父亲和我独处时,多次拿出自己整理出的手稿,给我讲述三多堂的家谱,然后语重心长地说:我就整理到你们儿女这一代,以后家谱就看你们有没有心思再续下去。
母亲娘家是邻村中社。正当是母亲上学最佳年龄,小舅出生,她就成了带孩子的姐姐,耽搁了上学的年龄,随后母亲管大了我们姊妹两个,还有小舅家的两个孩子,每个孩子让她付出了心血与汗水,在众多孩子中,母亲对我疼爱有加,虽然母亲一生虽末进过学堂,几乎没读过多少书,认识的字也廖廖无几,但是她识大体,明事理,教会了我做人的道理。
父亲在韩城龙亭粮站上班,附近有个火车站,看火车成了孩该提时的梦想,记得是和小朋友一起去看火车,急匆匆之中就掉进了车站的人饮蓄水池里,那时我真正体会到了什么是灭顶之灾,在水中我绝望地挣扎,是一个叫乔培章的年青小伙子,把我从生命边缘救了回来,成了我的救命恩人,他的母亲成了我的干妈,他的姐姐成了我的姐姐,他成了我的哥哥,那时我的童年又得到了一次无私的母爱,有了两个母亲的溺爱,有了哥哥姐姐的关怀,让我的童年变得丰富多彩。而今白衣苍狗,世事多变,转眼皆如梦。随着岁月流逝,渐行渐远的恩情,让我无言忏悔。
因为父亲有公职,母亲在家里做起了农活,巾帼不让须眉,在地里行间是个能手,曾经我跟在母亲身后跨着竹蓝拾红薯,和母亲一起用架子车拉粪,牵牛梨地除草,和母亲一起在夏收时割麦钻行子,母亲勤劳辛苦远远胜我一个半大不小的小伙子,随着岁月推移,也让我
标签
相关文章